?”银荔还是一雾。
男人狐疑地说:“……你真的一都不知啊。”
照鸿用指压住丰满的嘴唇,这是思考要不要开的动作。这个动作不常见,漂亮的人起来格外有沉静的风韵,像绘历史的沉思者雕像。
她把指放,朱唇轻启:“温文尔婚礼当天,遭遇风暴后昏迷不醒,错过婚礼日期。他醒来之后,取消了婚约,向慕氏支付了天价赔偿金。”
“你知为什么吗?”
银荔谨慎地猜测:“可能是洁癖犯了。”
“网传他在联大学认识了一个女孩,对她念念不忘,直到遇难才发现自己的心意。”
“……”为什么她没在星网搜到这个网传?
作为当事人,银荔理直气壮起膛辟谣:“我没觉得他喜我。”他可嫌她了。
“他为什么一直找你?”
“可能是为了跟我讲我父母的消息。”
“他为什么要跟你讲你父母的消息?”
银荔不过脑脱而:“他说他把我当朋友。”
“他为什么把你当朋友?”
这还有为什么吗?
银荔憋一句:“因为我有用。”
“你为什么有用?”
“他想和慕榕结婚,想叫她吃醋啦。”
“那他最后为什么又不和慕榕结婚?”
打破砂锅绕了老大一个圈,又绕回来了。
照鸿颇有耐心地套娃,男人终于忍不住了,“谁家闺女哟,这么迟钝。”
银荔决定换个答案,“因为他讨厌慕榕。”
看照鸿又准备问“他为什么讨厌慕榕”,她连忙打断这没边的盘问,“因为温文尔就是讨厌很多东西呀。人也不会一直喜一样东西一不变的,他可能当时喜,后来又不喜了。”
人之多薄嬗变不过是世事常态,她早就明白。
照鸿,“我知他为什么生气了。”
“你没有问过他,对不对?你什么都没有问过。”
银荔想想那个人的脾气,垮肩,“他不会说的。他嘴比银行金库还实。”
“他真的没有说过吗?”
“……”
“……”
“……他问过我为什么不联系他,为什么不问他。”
“那你,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