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荔意识扶着他的腰,被手掌劲韧的肌肉到,慌张拿开。他长长的尾巴在后甩动,两簇外灰粉的耳朵突然从发间冒来。
“我当你的追求者很久了。”他悬在她上,让她不得不面对他的压力,“现在要更一步的名分。恋人、人、侣、男女朋友、未婚夫妻、夫妻。”
“好吧。”她无奈地和他的尾巴拉钩,“我会对你负责的。”
她真的不能。
她新认领的大狗,长一跨,两膝分开压在她坐垫两侧,整个人在她上的姿势近似跨而不坐。
银荔的大脑某一个板块还没从包间里的对话冲击中回神,滴答滴答停摆中。
柔的搁到她底,有呼韵律地抖动。
她手心里钻了一簇灰白绒,愣了一,一大团茸茸就绕起了她的手,灵活地缠绕指尖手腕。
个人的。
主动求。
信息素排山倒海涌来,她不知那是为她而来。
“嗯?”
银荔跟松鼠一样机灵的雷达被激起来了,窝在座椅上半警惕地看着他。
某束大尾巴悄无声息钻了来,拦在她的手上。
“如果养不起你就算了。也可能忙着赚钱没时间遛你。”
棉花糖也不是她负责养的,她只是负责陪它玩。吃喝拉撒开销可能很大,这么一想,她不禁把摸着尾巴的手收了回去,毕竟她养自己也才勉勉。
“要的。”
室布局导致活动空间不够宽敞。
嗷,真不愧是我最争气的崽
“我会摸你抱你。摸你茸茸的尾巴、耳朵,。”她认真地薅他的尾巴尖,“会养你,还会遛你。”
摇,“不方便。”
“嘛呀?”
他扶着她的靠背倾来的样,总让她心猛停一拍。要靠近她,又保持了一些隔开但又有足够威胁力的距离,在距离与接近之间形成微妙的张力。
怎么好像一从仙女星到了联中心城的觉?
“嗷呜,嗷,呜是什么意思?”
“我会自己养自己。”当然,也会养她。
“我在你这里没有名分。”
“你会对我负责吗?”
“嗷嗷……”
黑靴,黑猎,腰间一条银挂链,走动时腰细长,银链晃动。立领绒,黑白撞,半黑描金梅,半白显肌,扎起的袖鼓起臂膀壮硕的痕迹,又有些充盈的落拓不羁。
“……”被问倒了。
一个肩宽长、气质凛然的男人主动把一大束柔的尾巴当成花献到她手上。
“还没有。再等等。”
银荔无可奈何地握住他的大尾巴,幽幽地说:“当我的狗吧。”
小温:我很贵,别攀
银荔呆了一。很久没有直视过他这幅矫健而富有敛攻击力的材了。
“什么、什么名分……”
连温文尔都是她的前未婚夫。这话他没说。
他放面板设置走向她。
男模气势慑人地走了短短三五步路,看得唯一的观众有些。
尾巴尖尖晃来晃去,搔她的手臂。
尤其是他倾压时,肩膀的轮廓绷起,起伏暗蛰伏。
还似乎很认真地考虑她冒昧的请求。
他时有一种沉默的悍气,也适合当踢台的男模。
“到换季了吗?”
“你理解的意思 ”
“哪里不对?”
她遗憾地一手蹂躏他的耳朵,一手狂薅他的尾巴。
“你会自己养自己还要我对你负责吗?”
见过冷冰冰的事更知茸茸的可。
银荔推搡他,“这不对劲,这不对!”
由她推,反正她那绵绵力也推不动他。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尾巴自发钻上来挽留她,拉住她。
“……”郎定河说,“我是狼。”
银荔戳戳他的耳朵,“能不能变回大嗷嗷给我摸?”
嗷:我不要钱,倒贴
十足把他退化回了狗。
从善如地顺他尾巴的,“那就当我的狼。”
他赌她不能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