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报复她,也要折磨自己,糊间清晰吐了一个字。
不是被的,是被他亲咬的。
从她的方向看去,他肩背绷起的肌肉线条如雄伟的山峦起伏,她摸不着的窄腰之是扬的尾巴,一大捧绒绒摇来晃去。
狼尾一贯冷静垂。是因为她才立起,张牙舞爪地表示心。
像吃她嘴一样吃她的,越多越好,当信息素送嘴里。没有,就标记她的官。
往深撞一阵,直接把后面的话撞碎。
“嗷嗷……”不由自主抬起圈上他的腰,他回应很快,改用手掐她细的乳珠,探上寻她的嘴唇。
为狼族级的alpha,他的硕大,叫她难以承受,如果不是被他开了,鸡大的连都不去。
颚到结也绷紧了,好像自他索取开始,咽的动作没有停过。
阴被咬一圈齿痕,银荔吃痛地抬脚踢他,被他压着弯鲁掰开,一直吃,一直吃。
埋首在她,瓷白的狼牙一一地吞乳肉,啧啧有声。不消片刻,乳被他了,乳晕一圈暗红的牙印。
肩胛骨一动,起伏的山峦活了,手肘压在她侧而上,嘴上一圈光的泽,郁金的瞳孔颜暗沉去,是锁住猎击前的专注。
以beta之,不可能满足他汹涌的信息素动。大雪纷纷落,在信息素的世界,他孤独地承受着。一旦发起,她之于他是望梅止渴。
双脚圈上他的腰,脚后跟一蹭一蹭他的尾椎骨,脚底脚趾还有闲心踩他的尾巴。
“哪里?”
“哪里都是!”
每回开始前的艰辛,她都要噎噎,被他掐紧阴泪。
格外的而危险。
银荔现在还不清楚,耳朵和尾巴是兽族的交地带,她越摸,他起得越快,一柄利剑悄悄地在她。
猛然就被了几狠
银荔手里揪着耳朵,还馋地望着大尾巴,“你快一。”
她恨恨地抠挖他耳朵里细腻的灰白绒,掰扯他柔韧的耳朵骨,揪着他上唯一柔的地方。
可怜兮兮地,“好像破了。”
她是知alpha发期结合得不到信息素平息的恶果的。
“不。”
不知该不该幸福,她在这种时刻还喜他的兽类官。
他直线往啃,兽类密密麻麻的啃咬痕迹占据她大片肤,抬一拉,家居服顺势丢开,迫不及待地继续啃咬她的阴。
吻也吻得很躁,钻她的嘴里搜刮一圈,又卷着她的拖自己嘴里,渴死的旅人抢夺津泉,一时半会儿被他了,还要不满地击她的。
津攫取得她不过气,耳朵再度往,她松了气,“抑制剂啊……”
耳朵轻动,他往看了一,没有再和阴争位置的打算,手扶着的鸡巴,顺势从被他开的。
尾巴窜走了,银荔只能看见间斜立的两簇绒绒,难受地抓住他的耳朵尖,小腹随时收缩起伏。
好端端一个狼族首领,馋女人的乳,像个没脱的孩,被狠狠揪住尾巴和耳朵也不肯松嘴。
刚被他的不受控地涌,银荔脸红了。
沿着她乳底搓几圈,再抚摸过一些经年的伤疤,捧着她的乳挤绕拇指和指一圈的度,送他尖锐的狼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