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凌江将淋浴放回架上,回过来看她,看到她有些不自在的时候,突然上前一步,抱住了她。
哗啦啦的声响起,边凌江一边调温,一边分神看她,她底生得好,肤保养得也好,卸去艳丽的妆容后,不再那么富有攻击,反而显些温婉。
拍了拍她光的背,边凌江以一种自己都没察觉的溺语气说:“还早,再睡会儿吧。”
边凌江依言闭上睛,心:希望妈妈和周夏都好好的,平安顺遂。
他这样主动倒是少见,不过既然送上门来,她也不会不收,当即伸手臂,回抱住他的脖颈。
开了房间,她捶了捶酸痛的肩膀,问他:“你洗澡不洗?”
周夏迟疑了一,说:“那我们去住宾馆吧。”她本来没想留来过夜的,可也不能把他晾在这里。
边凌江用力一提,便把她放在了台上,伸手熟门熟路去解她的衬衣,解到锁骨,唇也将阵地转移过来,轻轻地啃噬碾磨。
第二天早上,周夏刚睁开睛,便和边凌江清亮的神撞在了一起。
她们两个,是他贫瘠苍白的生命里,最重要的人。
吃完饭,两个人并肩走在外面的路上,周夏看了看手表,已经临近十二了,她转向边凌江问:“寝室是不是有宵禁?回得去吗?”
狭窄的卫生间里,随着两个人距离的拉,心理距离好像也没那么远了。
……
周夏应好,翻卸妆也去卫生间卸妆。
周夏唔了一声,很快又睡了过去。
边凌江摇摇,事实上,翻窗还是可以回去的,可他不太想离开。
☆、心乱如麻
边凌江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舍不得眨。
作者有话要说: 嗯哼~某人有开窍了~
周夏还没反应过来,便觉一个的吻,烙在了她的耳际。
两,这她知,和他本人的气质一样,冷冷的,却很净。
卸完妆,周夏转过来,半倚着洗手台问:“阿江,今天没来得及给你买礼,你想要什么?我补给你。”
周夏神志不清时,依稀记得他将她翻过来,从背后深深地,她看到镜里的自己脸颊绯红,发已经被汗打湿,凌乱不堪,是完全陌生的样。
她还有些迷糊,在他怀里拱了拱,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咕哝:“现在几了?”声音沙哑,带着种靡丽的。
她认认真真地将蜡烛摆“十九”的字样来,然后一一燃,店主贴心地将灯熄灭,一片漆黑里,她的眉目无限温柔。
谢谢瑜小可每章必评的,木啊~
模模糊糊中,她听见他在她耳边低声说:“你……就是最好的礼。”
周夏惊一声,双手抵住他的膛往外推,却被他轻松制住。
“许个愿吧。”今夜她格外纵容他,声音卸去了平时的冷漠,温起来。
边凌江说:“我午刚洗过,你要洗吗?我帮你放。”
灰常谢王南南小可的地雷,啾咪~
来不及思量这句话的义,她觉脊背一麻,像过电一样,有什么在脑海中炸开,将一切炸作飞灰,天地间什么都不剩了。
那样的话,看起来也太渣了
边凌江却再也睡不着
浴室的温度急速升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