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有些失神。
“没事,没事。”没等他走近,地上的小人儿就已经爬了起来。“小泽,你跟我来。”柔弱无骨的小手拉住了他因练剑而带有少许茧的手向后院走去,他看着她鼻上的那一灰尘,有想笑。
只有哥哥会在他被爹关到柴房时偷偷的给他送饭和温的棉被,陪着他到天亮前才悄悄离开。只有哥哥会一遍一遍的教他他没学会的剑法。只有哥哥会在去办事回来后,悄悄的给他一个致的小泥人。
“小泽,小泽。你快来看。”思雨迈着快的小步从别院跑来。
是不是可以把这当作一种亲近的表现呢?
他有些想不通,明明已经有了孟清这个优秀得有些夺目的儿了,为什么父母还要生自己。
“真的呢!”他也在笑,不是因为那苞待放的凤凰花,而是因为她在笑。
“你看!”白皙的小手拨开糙的枝条,竟了一火红,“我种的凤凰花要开了呢!”那笑容要比火红的花朵更灿烂。
府不是没有女人,但自从思雨来了以后,有很多事都不太一样了。
只因为一个月前,她说将来要嫁给哥哥。
如果没有哥哥,那她中看到的会不会是只有自己?
爹总会叹气后说:“果然还是不如清儿啊!”
他当时几乎有些谢边关这些年来的动乱。
又是哥哥。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提到的总是哥哥,无论他怎么安自己这都是不争的事实。心里有些酸涩,第一次觉得,如果哥哥不存在,该多好……
可是,改变总是在不经意间发生的。
他不恨哥哥,从来都没有过。
其实他也希望她能像叫哥哥“清哥哥”一样,甜甜的唤自己“泽哥哥”,明明他比她大三个月,可她偏偏要叫他“小泽”。
“思雨,慢,小心别……”“摔了”两个字还没,便已经见到那女孩扑倒在地上了。他很想笑,但是仍是紧张的开:“喂,不要紧吧?摔疼了没?”他是真的很心疼。
雨是异常冰冷的,打在脸上却没有觉。
所以,他从未想过要去超越哥哥。
有那么一天,府里多了一个女孩。长得明眸皓齿,笑起来时嘴边两个小小的酒窝很是怜人。
教他习文的师傅也只是会摇摇说:“虽然写得不错,但是和大公一比就逊太多了。”
非常喜。
思雨和他同岁,总是穿着带有火红凤凰花的衣裙。自从相识,那如同银铃般的笑声几乎就没有断过。
“清哥哥每天都帮着姨丈批阅公文,一定好辛苦的,给他送一些放到书房吧!”
只有哥哥会这样关心他……
爹说她是他已经过世的姨母的独生女,叫思雨。姨丈要带兵去镇守边关,放心不独女,只好交给亡妻的代为照看。
在这个家中只有哥哥是最在乎他的。
“等到花开之后,我们摘来给清哥哥送去吧!”
就像现在这样也很好,至少他过得很潇洒。
明明不能给予一样的疼。
他想不到自己就这样离开了家。
看了看有些麻木的手掌,空无一。对于现在的他,似乎只有行中的剑才是最真切的,不会离开,不会背叛,也不会伤他的心——除非,他先放开握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