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茂任务去了,我得看着你,你和我睡我担心你会吓得睡不着。”
“你这个混!是不是现在正在现编理由!”
他伸手指着手足无措坐在他床铺上的带土,床边的地板上摆放着两大袋份量夸张的零,冲着狗郎喊:“我的房间!我的床!他睡在我的床上!我睡在哪里?”
“我就不信我直接抱着你睡,有人能从我怀里把你偷走。”
将仍在挣扎着的被卷搂在,因为要睡觉而摘掉了面罩,明显地能看愤怒将整个脸都染红了的卡卡西从被里钻来,然后发现自己正以趴在狗郎怀里的姿态与狗郎对视。
“首先,我一定不可能让你单独一个人睡,本来就担忧着这些的你,和与你才相了几天的我共一室,你可能不信任我、也可能会认为我也会危害到你、或者能力不足,睡不着很正常;其次,我也不完全信任我自己,我不能不睡觉地去看着你,睡着了的话,我终究是不如清醒时的状态,那就必然存在着保护不力的可能,所以我只能选择让你和我睡在一起,你害怕、再加上讨厌我,有很大概
狗郎努力学着记忆中母亲抱着他哄他睡觉的姿势,试图让卡卡西趴得更舒服一些,一边不太走心地解释:“万一有人趁我睡着了来把你抱走呢?我不确定我会不会睡死,或者可能被药,这样无论我睡得多轻都能确保我毫无所觉了。”
狗郎拖来了一把躺椅,坐上去试了试,还行。
“换、换个姿势……”
说起这个,卡卡西更愤怒了,他指着捂住睛在他的床上装瞎的带土:“那他是怎么回事!你让他过来是为了让他来霸占我的床?!”
像是怕卡卡西没能理解他的良苦用心一般,狗郎继续详尽地解释:“人的本能就是会对夜晚产生惧意,更何况你还很小,需要大人保护,在知有人可能要把你带走的况,白天我自认为我的看守很严密,那么几乎可以确定有人一定会在晚上睡觉的时候试一试了。”
“你冷静来的话,你也能想通,然后你可能就睡不着了。”
“不是啊。”狗郎看着卡卡西实在不愿意趴在他怀里睡觉,只好站起,将卡卡西抱在怀里哄小孩一样拍背:“我担心你会害怕啊。”
“这就是你说的委托!”
……
“你说还能有什么姿势?睡床上,再搂着你睡?”
狗郎:“喏,你父亲的味。”
被赶家门前的狗郎:这床品不是指定工匠的!这熏香味儿不对!我天花板有一块污渍、你知当我睡醒睁开睛看到这个的时候会心多差多崩溃吗!
狗郎漫不经心地啊了一声。
然而现在的场合仍不适合澄清,带土尴尬地应了这错误的称呼。
“……什么?”
我有事要委托你。”
被赶家门后的狗郎:呦吼!家人们快看我发现了什么!野熊刨来的山!遮风又避雨啊家人们!垫草就能睡!什么?雨了没有草?……好吧,地面也不是不能睡!
“今天晚上你有空吗?”
狗郎不为所动,继续拎起被展开,将卡卡西裹住,然后夹着挣扎的被卷,靠在了躺椅上。
卡卡西气得脚,将上的被甩了来:“我是人!我不是狗!去你的父亲的味!”
狗郎掏了朔茂的被,将卡卡西裹住。
发这声质问的,不是带土,而是卡卡西。
“至于。”
卡卡西涨红了脸:“那也、不至于……”
“你变态吧!这是什么睡觉的姿势!让我去睡地板不行吗!”
其实……我叫带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