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西拽着父亲的衣角试图引起注意,却见旗木朔茂一边伸到后的手摆了摆,像是在示意他不要胡闹,一边又用前所未见的犹豫又带着某种令卡卡西起一鸡疙瘩的东西,像是不好意思一样伸到后的那只手不安地搓着指节,神躲闪地问了刚刚一直压在心底的问题:
“你带着卡卡西……是来等我的吗?”
卡卡西后退了好几步,忍无可忍地搓着手臂,最后背过去蹲捂住了耳朵。
“对啊,我还让卡卡西的同学帮他向忍校请好了假,因为不确定你今天能什么时候回来,早上就来到这里等你了啊。”
狗郎并没有一丝想制造动来收获什么的想法,对他来说一切简单的就像太阳东升西落这样的客观真理一样,他理所当然地告诉朔茂:“你找我的时候担心成那个样,是纵使你相信我也不会放的程度,所以就来这里接你喽,让你早安心。”
“才短短两天,我虽然没有想你,但要是能早见到你一会,我想我还是蛮乐意在这等着你的。”
旗木朔茂支支吾吾不知还能再说什么,红晕逐渐从脸颊烧到了耳廓。
想要……自己早安心,想要……早见到自己……
所以带着卡卡西来这里等了那么久……该不会都没有吃午饭吧……
“还有啊,我已经把那些自作主张的人骂了一顿,以后他们应该不会再从卡卡西这里动歪心思了。”
狗郎伸展,站的有久,骨节嘎吱嘎吱直响,他将手抵在另一侧的肩膀上,抡了抡胳膊,最后打了个哈欠――到底是睡眠时间不太规律,容易在不该睡觉的时间犯困。
“我既然是你的丈夫了,那么在这上是可以信任我的,我要是连你儿的事都解决不好,我和你结什么婚。”
迎着旗木朔茂已经不知该摆什么表了的脸,到底是对看小孩的事没了兴趣,心底想着以后可不要再帮朔茂带小孩了,便开:“我们的事是我们的事,以后别拿孩的事烦我了,他乐意讨厌我随便他,你也别总压着他让他对我毕恭毕敬。”
已经蹲了有一会的卡卡西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便站起放了捂住耳朵的手,刚转过去――
犹豫了很久的旗木朔茂终于决定还是主动一,他着狗郎诧异的目光凑近了距离,躲避着目光,可红透了的脸早就把他的心思暴的一二净了。
他第一次主动地轻轻亲了一狗郎的唇。
轻轻的相贴,又很快的分离。
卡卡西刚好看了个全程。
“唉?”
狗郎后知后觉才发现是一个吻,他不禁抬手摸着自己的嘴唇,没忍住再次发一声疑问:“唉???”
亲完了后默默了几嘴唇,又发现自己现在的动作被对方看在里,旗木朔茂不好意思地僵在原地。
“你亲我了?”
“……”
“意思是你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