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脱吗?”
被抓着领的旗木朔茂姿势别扭地撑在床上,一只手紧张地拽着衣角似乎在等着允许后便直接将衣服脱来。
狗郎伸手掐着旗木朔茂的脸左右摆动看了看,没有黑圈、没有爆痘、肤状态还可以、就是嘴唇有,以及胡茬没刮仔细,但他很喜旗木朔茂现在看向自己紧张中带着顺服的神。
较之前那次带着杀意的怨毒目光满意太多了。
为了这张脸牺牲一睡眠时间一些生命大和谐运动很值当。
“真是不错的脸。”狗郎燃起了兴致,骨里那在上支使人的架势又摆起来了:“去洗个澡去,还有胡这里也要去刮净。”
狗郎勾起手指挠了挠旗木朔茂颈一块疏漏了的胡茬。
旗木朔茂也是第一次面对这个状态的狗郎,不太适应地缩了缩脖试图不着痕迹躲过狗郎的手指。
“好的,我这就去洗澡……”
几乎是逃也似的,旗木朔茂躲了与卧室相邻的浴室,他几脱掉了衣服,将发扎好,打开花洒的阀门,冰凉的直接打在上。
事先没有烧,旗木朔茂在凉本能哆嗦了,很快便适应了,以最快的速度洗了个战斗澡。
但之后更耗费时间的是洗发发——毕竟在外面风雨淋,不洗发他自己都接受不了,其他的还有剃须,和……为之后的事一些准备。
扶着墙不太适应地扩张了一会,他也想更快一些,可终究是之前那次留的印象过于深刻,不扩张好是真的又疼又折磨人,他真的不想再去因为这种事去看医生了。
他穿好浴衣打开门,就看到了一个已经光着上半坐在床上像海狮一样手不停地拍边的地方招呼他过来的狗郎。
旗木朔茂在对方的促从床尾爬上了床,几步膝行最后隔着被坐在了狗郎的上,他侧过睛果然扫到了地面上被甩得七扭八歪的,笑了笑。
他低看着狗郎,想凑过去亲一,但狗郎没有任何温存的想法,而是直接伸手扒开了他膛的浴衣,神没有分给除了他的外的任何东西一。
旗木朔茂神暗淡地抿了抿唇,合着将那层遮掩的浴衣脱甩到地板,然后受到微凉的被一双充满着年轻人火气的手抚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