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木朔茂难以招架,都在发抖,因为过度紧绷连声带都被牵扯着时不时几声羞窘到极致的泣音。
然后垂开始顺着他的颌线舐,到了耳朵后住耳朵耳垂,最后还继续伸着着对方的耳朵。
狗郎盯得旗木朔茂受不住,再开重复着歉的时候,掐着旗木朔茂脸上的手一抬,就着角度直接亲了上去。
“嗯……嗯啊……唔……慢、慢……轻……”
“啊!”旗木朔茂冷不丁被吓到了,在看到是狗郎在拿在手里把玩,心不禁忧心起对方会不会又要搞什么花活。
然后他不常理地突兀地停了来,握住了旗木朔茂半的。
就像手臂被了一样。
“别、别了……”旗木朔茂忍不住求饶:“受、受不了了……”
胀、麻、酸……还有一些怪怪的觉,不上不的那种,好像有觉,又好像不太够……
“手很好玩。”狗郎攥着的手搓了搓:“哇,它在充血。”
他闭上睛,呻声被堵在仍纠缠着的唇齿之间,从被动迎接到试探地勾着笨拙地回去,顺从着被的频率轻轻晃着,拿里侧细的肉以及肉碾蹭着对方的。
直至狗郎不过气才放过了他,狗郎抬起了一会,听着旗木朔茂被得唇齿间的呃呃啊啊的呻。
辨不真假的叫床声显然已经显示忍者这一行的人心脏擅长欺骗他人的天赋,狗郎虽然也师从忍者,但撒谎的平上可差远了。
旗木朔茂:“……好吧,你可以玩。”
“对不起。”旗木朔茂意识又了歉,着狗郎默不作声的视线最终还是没说拒绝的话,“指甲长了……我以后会记得剪的……”
旗木朔茂:“……”
狗郎没忍住另一只手也凑了上去,扒拉着包把拉,手指指甲在铃扣扣搜搜:“溜溜的,可~”
他可听不来。
旗木朔茂试探地抬了抬,相接的在他的跟着带动着晃了晃。
很难将这定义为亲吻,因为这更像另一种侵犯――毫无章法的啃咬、的,完全不去顾及另一方受的一通乱搅,搅啧啧的淫靡声,让唇相交的这一交的行为更像迫。
湿的一又一地着肘夹着的肉,肌肉用力挤了交叠的地方,一又一,发毫不遮掩的咕叽咕叽的声。
“嗯唔……唔……”
“别碰那里……”旗木朔茂是真的有怕了,他曾经的行为经历都偏保守,哪里见识过狗郎这般疯了似的会对伴侣一个劲折腾。“不继续了吗?”
“可我想碰。”狗郎认真地对旗木朔茂说。
听觉官传来的不正常的声音以及觉令旗木朔茂已经忍不住开始抗拒躲闪了,他试着拧过,试着去伸手推开狗郎的,狗郎就像当他拒还迎一般依旧我行我素,直到旗木朔茂一个手没控制好指甲将狗郎的手臂划了一白痕,狗郎才停了动作。
手心当然会更,又又奇怪的觉让旗木朔茂勾着手指想阻挡,却被一次又一次掰开。
折叠,肘两边的肉贴得最近,狗郎将脑袋凑了过去,令旗木朔茂直接红透了脸――
他再用那种旗木朔茂已经怕了的打量的神看着旗木朔茂,放了被他奸淫的手臂,在旗木朔茂求饶的神中抬手掐住了他的脸。
狗郎如他所愿停了一会,却并没有立刻动半。
如此快节奏的攻势让旗木朔茂不过气,更令旗木朔茂难以招架的是,狗郎开始在他间耸动着开始就着过一发的浅浅着他。
“唔……唔……”
旗木朔茂哽住了:“……”
灵活的如蛇一般灵巧捷,钻着肘回折的隙,了一会就湿得直向垂落晶莹透明的,把胳膊得就像了一般。
旗木朔茂实在受不了了想要回撤,就被狗郎顺着小臂到了手心,狗郎捉着想要回缩的手腕,如同刚刚着手臂一般着手心。
好像整个程里除了被鸡巴外都是负担一般,旗木朔茂试着抬夹住狗郎的腰促已经再度在他了的东西快动。
旗木朔茂伸手不知是想推拒还是迎,一时僵持住了,最后妥协地将打得更开一些,如同引颈就戮一般,僵持的手最终搭在对方的颈肩之上。
这对于狗郎来说更像个好玩的游戏,听着旗木朔茂嘴里吐的音节被他的动作打断亦或者影响节奏真的很有意思,他忍不住试着更快、更快一些,听着对方像是彻底受不住了般发无助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