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时候睡着了啊……”
起来不太复杂,但旗木朔茂这次的很用心,掐着时间煮面怕煮久了会坨,煮好了立刻捞来过凉,然后另起锅烧油,将调料和菜炒熟。考虑到狗郎太咸或者太甜都会不满意,所以调料放的很谨慎,之后再将过了凉后的乌冬面放去翻炒,最后撒了黑胡椒提味增香,又担心狗郎不喜黑胡椒味太重,也没有放太多。
直到完了,旗木朔茂才发现狗郎那边一动静都没有,赶紧将东西装盘后放在餐桌上,转向卧室走去。
不知不觉厮混了将近一个午,旗木朔茂不得不叹现在还想着再来的狗郎力过于充沛,他们清理过后还没有理床单、还要去买菜菜……有的忙呢。
旗木朔茂有些为难,但还是凑过去,选择叫醒狗郎去吃饭。
“先醒一醒?能听见吗?”
“但我除了你,没有别的能和你发生冲突的东西,只有你哦。”
“不了。”
“既然如此,我们再来一次。”
旗木朔茂将床单走扔脏衣篓,简单打扫了卫生后开窗通风,去厨房将之前狗郎给予了差评的汁烤菜自己尝了后皱着眉将其装好后扔掉。
“狗郎?”
“并不值得期待。”
旗木朔茂驱赶着躺在床上不太愿的狗郎,还将崭新的衣到狗郎手边,就差亲自帮他穿了。
狗郎钻在衣服里的脑袋动了动,在睡梦中挣扎了一会,才艰难地让自己的脑袋从衣服里从该伸去的地方伸来,眯着睛看了会叫醒自己的人是谁,最后才将另一只胳膊伸衣服里,从袖来。
狗郎毫无自觉,作为一个家务基本不、只会妨碍别人、以及让家务的那个人工作量翻倍的混,他不但没有谢,还对活的人提要求。
“谢谢你。”旗木朔茂又向狗郎谢了:“能在狗郎的心目中这么重要,我很开心。”
“你也就比我大了七岁!你不能再用年纪大的借了!”
狗郎认真:“我就是山中狗郎啊。”
“以后我非常困的时候,不要叫我起来哦。”
“吃过东西再睡吧,不然晚上起来找不到东西吃的。”
“厨艺平又不是一朝一夕提升的……”旗木朔茂好脾气地说:“我会去学的,现在,从床上起来,穿好衣服,卡卡西回来时可不能看着你光着迎接他。”
不确定狗郎有没有起床气,旗木朔茂声音很轻,手轻轻搭在那只没穿袖的那只手的手腕晃了晃。
“快从床上去,我去把东西收起来清洗一。”
“也就是你,换成别人我可不会醒来,而且还会非常生气。”
旗木朔茂沉默了半响,如同叹息一般轻声说:“你说的是‘山中狗郎’。”
之后再打开冰箱,发现还剩几袋乌冬面,琢磨了一不需要再去外面买菜,便从里面拿了剩的几萝卜,还有圆葱、番茄,开了罐火切片,想了想又拿了三颗鸡。
“穿好,我去饭。”
旗木朔茂推开门发现,才穿了一半衣服的狗郎仍赖在床上,上衣一条胳膊伸了去,另一条悬在外面,脑袋也钻了衣服里,缓慢起伏着――睡着了。
“好的,先去吃饭吧。”
“是因为要到晚饭的时间了啊!”
指举例:“是你收留了我,是你让我能拥有了一个家,也是因为你我才能过上我现在这样的生活,而不是孤零零一个,边一个人类都找不到,每天都要和野狗野熊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