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哭听起来都可怜……你是不喜我嘛,我哭了你会哄的,然后我就不难过了。”
意识到之前都是自己想多了的旗木朔茂,难免有些虚惊一场后的小庆幸,与之而来的还有误会了对方的愧疚,也就更想亲近对方,既是为了表达歉意,亦是想安抚自己的心。
“刚才为什么哭?”
“你和我的时候,拿我和别人比较……”
“啊?我只是好奇。”
“那你要找别人尝试吗?”
因为狗郎那句“那你也不要这个样”,旗木朔茂到碎掉的自尊好像被拼了起来,也有了底气责问对方。
“你能不能不要说这种话,也不要找别人……”
“你要求好多啊,这不行、那也不行,而且我是在问你啊,你有过和女人的经验,我问问都不行。”
狗郎脸拉得老长,不满之意溢于言表。
压没想到对方能商低到在那个时候这么问的旗木朔茂被这话堵的不知怎么接,说话的语气都弱了:“抱歉……我想错了……”
最后旗木朔茂想说些什么弥补一,他讨好地去亲狗郎的脸,亲了几又蹭到了额,将对方紧皱的眉亲平,声音都了听起来黏糊糊地:“对不起,但我会努力的,努力让你更舒服……”
“我给你吧,一定比上次更舒服,你来试试看好不好?”
狗郎还真的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却最终伸手推开了搂着他的旗木朔茂。
看着因为这意想不到的推拒而茫然错愕表的旗木朔茂,狗郎先整理了一仪容仪表,因为实在被搞得太糟糕了,狗郎打算去浴室清洗再换一条。
“你不要一天天总想着伺候男人这事。”狗郎完全不记得最初是他提起来的,熟练的倒打一耙:“我还有别的事要忙,我要门一趟。”
旗木朔茂言又止,他有很多话想说,只能先问对方自己最在意的事:“我以为……我们这是在尽伴侣间的职责,而且你用‘伺候’这个词太难听了吧……”
“哦,那‘服侍’。”
“也很难听!”
“唉,你怎么听不懂呢,这么笨?”狗郎双手环怒其不争一般:“我的意思是,如果我只是为了能拥有一个可以为我自己解决的人,我为什么要结婚?哪怕只靠脸,我也能找到一堆倒贴过来的。”
“你无论是比不过女人、没法生孩、年纪大、职责是忍者、还带一个拖油瓶,那么多缺,我也都没有介意,你非要纠结床上比不比别人技术更好什么啊?有个对付能不就得了,明明你也是男人,这男人的共都不懂。”
旗木朔茂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窘的,脸涨红:“你究竟是在哄我,还是在抱怨我啊?”
“没有啊。”狗郎理所当然:“夸你呢。”
“你说的哪一条在夸我啊!”
“就是在夸你啊,你那么多缺,我还喜你,当然是因为有我完全不会介意你这些问题的喜的啊。”
顿时,旗木朔茂脸上红的颜又加深了,支支吾吾不知该说些什么。
“结婚又不是为了,不要只纠结这种事,那不是结为伴侣的意义。”
“我是喜你才喜和你,又不是因为喜才喜的你。”狗郎想了想,难得脑袋灵光了,恍然大悟般啊了一声:“该不会是因为第一次见面就和你搞起来了,再跟着你回木叶,所以你误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