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仪式,在众人以及‘神’的注视,去向上天宣告他不存在的罪,之后杀了他,大家兴地载歌载舞,因为他们认为之后不会再受到惩罚了。”
听着听着,旗木朔茂真觉到自己好像了会让狗郎到麻烦的事,有些不自在。
但狗郎还没忍住再一刀:“你猜祭品们的家属会怎么认为?”
“……”
“他们弱小无力,没法与判决的领导者对抗,更没法对每一个为祭品的死载歌载舞的人一一追究……权力、以及附和权力的民意,是远比你想象的还可怕的东西,你估了人的勇气,他们本能的为了保护自己能活去、不被这可怕的怪压倒,最后,他们也如同那些载歌载舞的人一样认为是祭品犯了不可饶恕的罪。”
“不然他可该如何地活在这个吃人的世界之中呢?想要活着,那就不能清醒。”
最后,狗郎了旗木朔茂的额:“今天,你的这件事有我帮你兜底,我猜你是因为觉得有我在,你不太清醒地遵循绪了,我知你担心我这件事并不是一件不必要亦或者麻烦的事,我认为麻烦的不是你的担心,而是若是了差错会带来的麻烦,我针对的是这件事,不是你这个人,换成你站在我的角度,来看若是了差错要怎么去弥补、去收尾,你也会极其疼,因为真的极其麻烦。”
旗木朔茂知对方能把利害向自己讲清楚、而不是敷衍过去但在心底刷了负分,是真的想让他能避开这种他想不到的事,与其说是“提”自己,不如说其实是真的担心他重复掉坑里。
他确实是真的不擅长这种事。
不过对方也是冒着风险偷偷过来提醒自己,从事实上讲确实是避免了他之后可能犯的一个巨大的错误,现在听懂了后心底既有后怕、也有好心办了坏事的歉意,旗木朔茂垂着蔫蔫的,毕竟被比自己小了这么多岁的人教育了一番,心底十分羞赧,也有种自己空长了对方那么多岁,却事都办不好的挫败。
“对不起……我不该自作主张的,明明你都提醒我好几次了,我还像听不懂话一样,结果让你事的时候还要顾及我……”
旗木朔茂为年长的一方,不可避免的总会带着想要照顾对方的心态,结果他却成了给对方添了麻烦的一方,若是没人拉他一把,可能真就成心里的一坎了。
虽然狗郎没有那么的心思,但他好在很喜和旗木朔茂说话,并很喜对方因为自己的话被影响到有了改变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