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被察觉,在已经能成熟思考的时候,他并没有给前田芳药,而且将避孕的东西掺一直各种调理的药没断过的父亲的汤药中。
“怎么会?”前田芳表现得异常诧异:“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和你的外祖父都是你的助力,在旁人中我们也是一方的,怎么会有人敢看轻有着如此助力的你呢?”
前田芳如他预料般了欣的笑,他继续:“但妈妈你一早上得到了消息一定受到了惊吓,而
所以现在他有了与前田芳抢夺权力的可能,只要……
“小信,想要不被人看轻,最先要的是要认清自己,更多的助力才是你获得敬重的资本。”
前田信心底这般想,毕竟在他看来,前田芳已经满足了几乎所有能替他摄政的条件,甚至说是绰绰有余。
前田信不知如何回应,逐渐憋红了脸。
她摸了摸前田信的,了声线:“别怕,你现在还小,你可以不必这般绷紧自己,我可以来帮你分担。”
这话对于前田信来说简直是照着脸扇巴掌一般极侮辱,在前田信听来,就是指着他的鼻告诉他要拎清自己几斤几两,你除了因为你是你爹的儿,其他什么都不是,你要是没有我的帮忙,你更是会被看不起。
父亲活着的时候,他一直担心前田芳可能会诞弟弟,如同他的母家只能与前田芳避其锋芒一般,前田芳要是生了新的继承人,他又如何能与留有火之国大名血脉的弟弟竞争?
而现在只剩他们母二人今后彼此守护了。
“距你以个人的能力而不被看轻,现在想还太远了,若悠斗没有病逝,再给你十年时间来显作为一名优秀继承人的实力,你可能才不会被看轻,当然,不被看轻的本质其实还是你作为你父亲的唯一嗣的这一政治上的正确,这份看重是从你的父亲上辐到你上的。”
他冷静来后,充血的面逐渐恢复,他用着他熟练的孺慕的神望向前田芳:“我明白了,妈妈,虽然我现在还不是太懂你说的话,但我想只要听你的准没错,妈妈你是不会害我的。”
“而且你只有十二岁,被看轻的只会是没最后因利益纠葛被其他人推上位置的没有助力也就没有自主权的你,就像我若没有一个大名的父亲、以及有一个能作为优秀继承人的弟弟,那么我现在也不过只是一个刚刚失去了丈夫的可怜女人。”
前田芳如同一位真正的母亲一般,对即将小小年纪就要被卷漩涡中的儿循循教诲着:“若你一直这般认为人们的尊敬与畏惧只源于你自己,那你会变得非常的傲慢与自命不凡,你会估自己的影响,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他权力上的份大于他个人的份,只有极特殊的人才是因为他个人的份而获得了他权力的份。”
是想来分担属于我的权力吗?
怎么可能有人会止住自己的手不伸得太远呢?为火之国大名的第一个孩,却因为是女丧失了火之国大名的继承权,所以来到他们川之国嫁给一副早死相的父亲,不就是为了等这一天的到来吗?
是现在就由外祖父手……当我即位后会有很多人因此看轻我的。”
她不就是为了这份权力吗?
忠言逆耳,对于这个年纪的孩来说可能这些话有重了,但若不于此时醒,以后成功登位的时候那必然会埋后患,至于会不会在对方心底埋心结?前田芳认为不会,毕竟自从前田信记事起她就嫁过来一直充当着他母亲的角,可以说除了她没有亲自剩前田信,他们的关系甚至比有些亲生的母关系更紧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