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我很喜你的礼,看不来吗?”
“这算什么表达?”
“这对碍事的旧东西,影响到你给我买的惊喜礼了,没看到这对银光闪闪、工细、也有着独特元素的耳环没有地方带了吗?所以我把碍事的旧东西扔了!它们真该死!占着地方会让我没法上你送给我的耳环!”
狗郎眉紧皱,面容严肃:“我喜你,也喜你的礼,也很开心,谢谢你。”
“从今天起,我耳朵上的这个位置,只属于它了!”
可是你这幅表,以及这种行为,真的很令人担心你的神状态啊!你不至于为了我送的东西,把自己亲妈给的极纪念意义的礼就这么扔了啊!我知你是在表达你很喜这个!但不至于这么绝啊!太夸张了啊!夸张到有些假了啊!你母亲最后要是知你为了哄我开心把她送给你的礼直接扔了,我的日就不好过了啊!
旗木朔茂很崩溃,好吧,可能有一动对方回应自己的心意……可太夸张了啊!夸张到简直令他害怕!虽然知对方夸张的表达里确实像是在安自己……但真的不用到这种地步!真的不用啊!!!
旗木朔茂反复看了几地面,和不为所动的狗郎,最终实在不甘心,走了几步蹲去寻找地面上一切可疑的痕迹。
“你、你别扔啊,那毕竟是你母亲送给你的,你珍惜一啊!”
“哦,但我现在有更珍惜的东西了,它们可真漂亮啊~如果要是有镜就好了,带上它们的我一定好看极了~”
狗郎装模作样地用手指托着耳垂上的耳环,作的语调简直就像某些网络带货主播:“真的太满意了,而且我都说过很多次了哦,我亲人都死绝了,所以死人的东西带了不吉利,对,不吉利!哦~真谢你送我的耳环~如果不是你,我至今还要着那样不吉利的东西,甚至都意识不到呢~”
你母亲可能会觉得我才是那个不吉利的东西!
旗木朔茂扒拉着地面上的枯草和灌木,稀疏的月光本看不清那么小的东西,而后的某个人像是完全沉浸在了那作的戏码中……
旗木朔茂翻了一会,实在找不到,他崩溃地跪倒在地上:“你……你这是害我啊……”
声音低得直接被风声盖住,见风刮得愈来愈猛,温度也在持续地降中――放弃?他怎么敢放弃不找?
“抱歉……因为这种事来让你们来帮忙……”
旗木朔茂第一次在狗郎面前通灵了他的几只忍犬:“拜托,请帮忙在这附近找一对金的耳环……”
在半夜被叫来加班的狗们幽怨的目光中,旗木朔茂红着脸指了指在场唯二的人类:“闻一闻他的的味,然后找一找,拜托,我回去会请你们吃级罐的……”
其中某只脸皱巴巴的小狗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凑到主人的前闻了闻,然后人化地皱着眉来到了狗郎面前。
“哇,好丑的狗。”
被某人冒犯的言论激一青筋的小狗,看在主人的份上很快的凑上去,闻了记住气味转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