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逗小孩一般拉着他的脸,再将手掌压在他脸上,最后又被凑过来亲了嘴。
旗木朔茂反应不过来般愣住了,他听到狗郎发了恶作剧达成般的得意的笑,然后就被手压住发乱一通。
“吓到了吧?我怎么会打你,我都没骂过你呢,叫你这么怕我,那我天天吓你!”
狗郎自顾自地得意着,如同每一个第一次恶作剧成功的小孩,心底想着谁叫你刚才惹我生气,我必须要吓你一。
然而直到狗郎开心地拍着手,拍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对方一动静都没有,这才后知后觉看向旗木朔茂――通红着眶,睛雾蒙蒙的,抿着唇,看起来既委屈又生气。
狗郎心虚地慢慢停了拍手的动作:“……生气了?”
对方摇了摇。
狗郎再问:“那是被吓到了?这么严重吗?”
直到这时,旗木朔茂才绷不住得几滴泪,他赶紧抬手去,然后了表示被吓到了。
“哎呀,就这么怕我不喜你啊?”狗郎从没有被人这么粘过,有些麻爪:“而且我即使生气也不会打你骂你的,哪有会一直生气的,总会消气的啦,我现在已经不生气了,你可别怕我啊,怎么会有人又怕还又喜我呢?”
对方朝着自己试探地伸手,狗郎看来对方是想要抱一,于是便也抬起手,搂上了对方的后背。
“你别那样骗我,我分辨不来……”
亲密接果然是能化解人心中不安的最佳方案,旗木朔茂觉到被对方抱了,就直接将心底的那些恐惧压了去,甚至还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自己才是年长的那个,但却格外依赖对方。
“以后别对我说假话可以吗?我真的分辨不来……“
旗木朔茂忍不住再次调,刚才的那种心他真的不想再验了,那种自己搞砸了一切的崩溃,让他他觉到要是以后真发生类似这种自己一个人把一切搞砸的事,难受得恨不得自我了断。
“啊,你还是第一个说我说假话分辨不来的,好奇怪……”狗郎觉对方的话有些挑战自己的认知:“很多人都说我撒了谎一就能看来,你竟然分辨不来吗?”
旗木朔茂摇了摇,之前决堤的绪让他现在的心灵完全失守,他需要更多的安全才能重新铸起:“那你对我说一你喜我可以吗?你是真的喜我对吧?你别骗我。”
这一刻狗郎第一次知撒一个谎失去诚信的后果,狗郎有些苦恼地如对方所愿说:“好的好的,我喜你,即使刚刚生了气也没有减少一喜,你的不够好也没关系,我不会骂你也不会打你,以及我起码半年都不会和别人勾搭到一起。”
“这样可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