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抱有过期待的我真是太愚蠢了。
“不啊,不都说了吗,他起得来的时候他去啊,我为什么要因为自己也能饭,就要和他轮着?这又不是我的活。”
“那你为什么不拿钱去吃?”
作为一个别扭小孩,卡卡西能这么说已经很不容易了,要说刚刚说不是担心对方听了不兴会迁怒他的父亲,那么现在已经不太担心了,听完对方称得上哄自己的那些话,他都觉得心底里的那些话说来太矫。
“就是……就是我刚刚还以为,在你里,我爸爸和仆人一样
合着你不是在背菜谱,你是在背什么古老晦涩的祭祀仪式吗!经过多少复杂的步骤、固定时间献祭一定量的某种不知名作用材料、并重复着同样不知其作用的动作……所有的东西只看了一遍,结果还完复制了仪式,最后获得了一份几乎一模一样的产――你这是什么刚新手村就能直接手搓大导师才会的献祭法的离谱法小学徒吗!
“那和你饭有什么关系啊!”
不愧是你。
“……仆人?”
“……”
“哦,因为平时我起不来的时候是你爸的饭。”
西吃饭的速度,狗郎老半天没见得到他动了几,卡卡西想起之前误导了自己的那句“正常人谁会能吃得这么咸”,便忍不住问:
“那你起早,你和你爸轮班给我。”
“我哪认识什么是盐?”
“有啊,他起不来,那就得我去,这是原则。”
“你好像有话想和我说。”狗郎注意到了卡卡西突然的沉默和看向他的视线,他试图去分析这种况,作为并不擅长和孩、不、应该是不擅长和任何人相的狗郎来说,主动挑起话题是一件需要技术的活儿。“为什么不直接说呢?你也害怕我吗?”
“仆人。”
“……你说呢?”
这么勤快本就ooc了吧!完全不像是你这个嘴馋手贱的懒鬼会的事!
“啊?”狗郎仔细回想了,猜测对方是指饭的事:“都不用啊,会有专门的人去。”
狗郎手撑在餐桌上拄着脸,学着朔茂的语气压低音量放慢语速:“那这样吧,是我非要想听听你想要说的是什么,是‘我非要听’,哪怕生气了也是我自作自受,不会生你的气,也更不会因此迁怒你爸爸。”
卡卡西趁着父亲没来,继续追问着狗郎:“那你以前,在你家里,你父母也是这样的吗?就是有一个人会任把所有的事都扔给另一个人,自己偷懒躲起来?”
但是……到底是咽不这气啊!
“没有不喜你……”
原以为味的和他父亲如一辙的原因,是所有步骤都保持一模一样已经够离谱了,结果这人压对厨房里的东西是一认知都没有的吗?
“那你刚刚跟我爸爸说的那些话的意思,真的就是让我爸以后不要起太晚、让他继续每天给我们早餐?”
卡卡西突然有委屈,他观察着狗郎的表,只是一如既然的好像什么都不在意的表,以及虽然对自己的问话都会一一回答,但从态度上看好像与其他的任何人都没什么不同,他不想自己太过于掺和父亲和这个人的事,毕竟惹了什么事,最后都只会落到他的父亲上承担。
“或者提什么意见?没关系,我不会因为你年纪小而去轻视你的思考。”
“说说呗。”狗郎冲着卡卡西眨着睛,像在撒:“我认为我对你还是不错的,还是说你其实不喜我?”
“啊,你觉得不公平吗?”
“你觉得咸你不会少放盐吗?”
卡卡西简直不敢相信狗郎今天竟然狗嘴里说了人话:“那以后你和他轮着饭吗?”
“是有些话怕说来我会生气,然后会骂你打你?啊,是怕我迁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