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想象世界上第一个发现嘴可以cao2的人当时是什么gan觉、会多么惊叹,反正对于狗郎来说,他现在已经难以想象还有什么能比这个还shuang的了,女人都不行。
他现在已经彻底失去了男人天然的对不了解的另一xing的好奇,想必这世上最舒服的服侍也不过于此了。
狗郎被动地享受着施力收缩蠕动的houguan,那是一种奇妙又令人联想到被蟒蛇吞ru捕shi的刺激――比起阴dao、亦或者changxue,kou腔并不是那么的无害,它与啃shi、咀嚼、吞咽、shi用天然的挂钩着,它确实有着能伤害到别人的能力,所以当将男人最薄弱的一dian放jin去享受,天然的就代表着另一方的驯服。
明明能轻易咬断并施加伤害的kou如今却收拢牙齿小心服侍,是比cao2xue更能ti现其臣服关系,于是狗郎只被深hou着伺候了几次,就忍不住想zuo的更过分。
他如对方之前向他描述的那样,先an着对方的tou然后ting了几xiakua,这个姿势不方便施力,又转为了抓住发丝固定,由于tou发的主人很pei合,并没有发生扯痛toupi的事,顺着狗郎抓着tou发地让鸡巴jinchu的前后方向摆动着。
被拉着只剩xiatoubu被han在嘴里,旗木朔茂还没来得及tian一tian,就又被anxia,顺着敞开的houkoucao2了过去,恶心gan让其本能pei合着夹紧houkou,然后再被拽着tou发bachu。
来回往复,旗木朔茂发chu兴奋地呜咽,就像投rujinru了某个不知名的seqing游戏,他gao度专注着去捕捉着频率,想在对方退chu只留有toubu在他的kou腔时,他活动着she2gen去tian糖似的tian舐toubu,还收拢两腮嗦nong,要cao2jin他hou咙时,便展开she2面压在kou腔底bu,抵着cao2jin的鸡巴zhushen的xia侧,gan受着tiao动鲜活的脉络摩ca过she2苔。
最后狗郎看到对方实在过于主动,松开了将对方的tou发抓得乱糟糟的手,旗木朔茂埋在kuaxia的脑袋晃动着tiannong,等了会也没见再被an着脑袋cao2,便抬起手揽着狗郎的kua,自己摆着脑袋去用各种能想到的seqing又刺激的方式来对待嘴巴里舍不得放chu去的“贵客”。
仅是动作还不够诚意,旗木朔茂嘴里一直唔唔地发着兴奋的声音,状态狂re得简直像在发qing。
人是tang的,脸是红的,半眯的yan睛是迷离的,已经三十岁的男人好似要弥补年轻时自早早丧妻起就失去掉的所有渴望,比起青少年懵懂的青涩更狂浪,那是用人生长度及其阅历搭就成的成熟惑人,一举一动每一个分寸都是极致绽放着自己的xingxi引力――
xing就是xing,是袒lou的隐私bu位、是大胆又毫不羞涩的勾引、是从不拿nie作态地坦诚愉悦、是积极的pei合的reqing的回应。
他不必故作羞涩、不必于xing中谈qing、不必用难言晦涩的经历zuo铺陈。
xing就是xing,那是gen源于人类基因里最容易上瘾的东西。
旗木朔茂兴奋得呼xi都是抖的,呜咽声震动着声带,隔着pi肉模糊地抚在hou咙中的鸡巴上,要说xingyu以及shiyu都是人类本能的一bu分,而置ruhouguan的鸡巴则令因激动而混淆了gan知的旗木朔茂着迷一般试图蠕动着houkou吞咽xia去,他尽其所能地将鸡巴吃到最genbu,咽不xia的唾ye淫靡地垂xia,嗯嗯唔唔地急着运动着houbu的肌肉吞咽。
直至chuan不过气来,旗木朔茂才cuchuan着一diandian从嘴里顺chu,掉chu唇外的鸡巴弹动着tiao了一xia,相连的亮晶晶的koushui丝被扯断,bu分甚至溅到了旗木朔茂烧透了一般的脸上。
“呼……呼……”旗木朔茂一边chuan息,一边再度凑过去,将she2tou伸chu够着zhushen,摆着脑袋从xia至上tian到genbu,she2尖挑逗着nang袋,炙re的吐息打在了覆了一层shuiye的鸡巴上,很是刺激。
“你……呼……你倒是说dian话啊?”
旗木朔茂这边兴奋得跟发qing了似的,反观狗郎ying得像gen木tou,既不会动也不会说话。
“哦、好的……呃,你就这么喜huan?我是说,你好像很喜huantian?”
旗木朔茂有些无奈,他扶着湿漉漉却也又ying又tang的鸡巴,在狗郎的视线xia,让toubu一xiaxiaca过自己的脸颊,mingan又jiaonen的toubu被他玩gan1了些后,再放到嘴前,伸chu湿re的she2tou上xia拨nong。
“是让你说dian、唔……说dianseqing的,你看这种场合,你要说一dianxing相关的东西。”
“……啊?说什么?”
旗木朔茂歪tou想了想,然后突然笑着拉过狗郎的手,同样炙tang的手指交织在一起,旗木朔茂摸到了狗郎手心里的汗,然后一对一手把手教学般认真负责地让对方扶着自己昂扬待发的鸡巴。
“你说:嘴馋的小狗,想吃鸡巴吗?”
狗郎脸涨得通红,不是羞的,是被想象刺激到了。
“然后,你退几步,慢慢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