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是……”旗木朔茂用指和拇指凑在一起比划一隙:“让你父亲每年给我们多拨一款,我是来枕边风的。”
狗郎看着对方比划来的手势,嘴角搐了几,最后没崩住笑场了,勉收住了笑,于是发音便古怪了不少:“都说了我父亲早就没了,死人哪有能耐给木叶打钱。”
“好吧……”旗木朔茂有些低落:“那就不算了,我可能只是倒贴……”
狗郎没有一丝怜悯之地略过了这个话题:“至于你其他苦恼的,觉得你会是我的污、总把事搞砸、认为你很烂、又担心我会对你说那些话……我推测是跟我离开后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有关系吧?”
他又伸手指了旗木朔茂的那边脸:“这个也是,对吗?”
旗木朔茂犹豫着该不该回答,被狗郎看了来,狗郎便继续问:“是不想说吗?”
“……”旗木朔茂还是不知该怎么回答。
“那这里不想说也可以,你有你的考量,你认为不适合告诉我当然可以,无论是你于为我着想、亦或者并不想向别人再次描述让你痛苦的经历,我都能理解并接受,但我希望我不能为你分担的这次,不会成为你的心结反复在心底回想,不断地自我折磨。”
听着那熟悉的平淡又语速缓慢的叙述,总是不世人常理的逻辑却总是能让旗木朔茂平静来,听到狗郎的话后,他好像有些想不起来那时候的受了。
“……我可以不说吗?”
“可以,你认为这段不能说,那我就不会过问。”
“不会去找别人问吗?”
“不会,因为我已经问过你了,你不想让我知,那我就尊重你的判断,我不会去向别人打听。”
也不知究竟是因为不需要再向自己喜的人袒自己遭逢羞辱的落魄模样、还是对方尊重了他并不想让对方为难的好心,旗木朔茂的心一瞬间多云转晴。
“那我就不说了,你也别去打听。”旗木朔茂还多嘱咐了几句:“我觉得你听到了会生气为难,而且现在冷静来后,我觉得也不是很大的事了。”
狗郎多注意了会对方的表,看到对方确实缓解了不少,又伸手去掐旗木朔茂没被打的那一边脸。
“你什么啊?”
狗郎又去拽了拽旗木朔茂的辫,被躲过后,又去挠对方的胳肢窝。
“你什么啊!”
狗郎看着活泼了不少的旗木朔茂,笑了一:“讨厌我吗?”
“我什么时候讨厌过你……”
“那我这样捉你,你都不讨厌我,刚刚的话你都忘记了?”
“……什么?”
“你说你不喜我了。”
回想起了之前自己说的那些胡话,旗木朔茂一瞬间羞窘得脸涨红,可又不想搬起石砸自己的脚:“不喜的意思又不是讨厌……”
“所以要收回之前的话吗?还分开吗?”
旗木朔茂涨红着脸支吾着,有些退为难。
“那就作废了,谢我们家朔茂的合解开了误会,我们的已经修复好了,还在挫折的磨砺更近了一步。”
狗郎站起了,在旗木朔茂疑惑地目光中向木叶的主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