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怎么这么聒噪!!!再走就要到家了,他再嚷嚷父亲不就会听到了吗!!!
听着狗郎平淡的语气,卡卡西突然有些心虚。
卡卡西当听不见,气得膛起伏都更明显了。
卡卡西先是一动不动的沉默,随后复杂难言的绪在震颤,他逐渐因为憋着的绪而控制不住地哆嗦着,最后终于克制不住爆发――
“朔茂他就知啊!他早就准备了!我也没告诉他,可他怎么就能知!你不知就是因为你对我不用心!我收不到礼!我要讨厌你了!还说什么我也是你的父亲、可以和你朋友什么的,竟然这么敷衍!你会忘记你父亲或者朋友的生日吗!”
“送什么东西不重要,能收到别人
了你整整一天,还以为你最后会给我惊喜,结果你本就是忘了,我反复去问你,结果你说了这件事,我以为帮你解决了,你就能放心,然后把礼送给我。”
“送你了!不用谢!”
“一个不够,那我再给你摘。”
“确实是这样的,但帮你去揍人跟这件事没有关系啊,就是换成别的日,你跟我说这些我也会帮你理这些事的,你究竟在生气什么啊?我帮也帮你了,我生日被你忘了也没收到礼,我才是该生气的那个吧!”狗郎也愤愤不平:“又不是说我是为了你给我送礼,我才对你好的!”
“所以你是为了要礼才一直盯着我!也不是因为关心我才追问我是不是有话要说!”卡卡西觉得他这两天对狗郎印象的改观太傻了,他不能接受这两天他对狗郎络的态度。
“所以你喜我也没用,我要开始讨厌你了。”
“混!我也讨厌你了!我怎么可能知那天是你生日!你把我的动还回来!”
卡卡西把草丛里能看到的零星几朵牵花全给狗郎摘了回来,最后狗郎看着摊开的手里那总共七八朵蔫巴巴的花骨朵,像是大脑反应不过来半天说不话。
“我想想……‘苛责别人的心意,会让别人很受伤的’,所以我会谢你的礼。”
卡卡西继续闷走路,理都不理后的人在说些什么。
狗郎沉默地看着小孩手里拿着那朵蔫巴巴的花骨朵,接了过来。
“你是哭了吗?真的哭了?让我看看呗?跟你爸爸一样时不时就会掉泪,但你不如你爸爸可,他哭了我会哄,你哭我可不哄你,除非送我礼。”
回家的路上卡卡西这回也没让狗郎抱,还故意拉开了位,在夜晚的木叶街上闷往家里走去。
他不要那么喜这个混了!他装都不装吗!这张破嘴究竟会不会哄人!什么生日礼!他才不会去记这个混的生日呢!礼更是门都没有!
卡卡西简直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像揍他同期的那些人一样,把人揍到闭嘴,但是他能打得过他同期,却打不过这个混!
“……?”
“你不是说喜我的吗?怎么喜我还不给我准备礼?那你现在准备也可以,我给你机会弥补。”
但卡卡西不想搭理狗郎,细心关注他的状态主动询问,和被动听他交代问题陪他去解决,完全是两个级别的刷好度标准,既然他误会了,那么他就要收回多余的好度了!
绪翻涌着漫上心,卡卡西没忍住角涌上了泪花。
卡卡西被烦的不行,视线瞄过路边草丛,随手掐了一朵没到早上花还蜷在一起显得蔫巴巴的牵花……应该是牵花骨朵,因为夜里无光,也看不是蓝的还是紫的,随手向后面一递。
“我的生日礼呢?那我现在告诉你了,你得给我准备,我都是你父亲了,你必须得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