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狗郎又伸手对着屁拍了两巴掌,听着清脆的巴掌声以及几乎同时响起的惊呼,鸡巴绷得更涨。“给反应。”
“只是蹭蹭不来?听起来太像哄骗了!”
狗郎拨开被汗黏在背后的杂发,顺着脖颈将辫抚开,再低亲吻了脖颈骨节突的脊骨。
“你确实是上少有的那肉都长到大上了,好哦,一怼都能陷去。”
“不许想象!太变态了!你的癖怎么一这么狂野了!你怎么什么都喜奸啊!”
“就这么继续叫。”
“亲亲我家狗郎,辛苦了~”
“但如果想象一,奸一个胡都白了的老……”
扶在从骨上的手一路顺着腰线来到了,手指拨着充血立的乳粒,旗木朔茂便发了激动的息,当手指掐着乳粒向上揪的时候,他又发动的呻。
旗木朔茂笑了声,随即大又被扇了巴掌,颤着的拍肉声听起来格外淫靡,可不止如此,狗郎又扶着鸡巴了几,略于温和独特的一就让旗木朔茂意识到了是什么,发了几声于意料的惊叹。
“白。”
狗郎受到了自己即将到达极限,手上用力抓了把人的,张嘴咬着凸的椎骨,如同野兽咬颈一般的动作旗木朔茂在受到突然的刺激失控了带着意味的勾着调的痛呼。
“这可不是我让你说的。”旗木朔茂错着磨着间的东西,语气是难掩的雀跃:“是你自己说的,你就是这么认为的,而且你以前也说过我。”
“熬夜熬的……分紊乱了吧,再加上还得让你,我很累的。”
“我好像知你为什么这么说了,你想我夸你很。”
“绷紧了你就知多紧了。”旗木朔茂立即绷紧了让狗郎见识到他肌肉的力量,随即很快又放松了回去。“一会夹你的腰。”
“好的,你歇一会?要亲亲吗?”
“别,本来就不年轻了,胡还是白的,留了特别显老。”
“勉勉还可以吧,只要你别说乱七八糟的话扰我。”
“之后要去的……”
“呀,你可别来……”
狗郎退后了些许的距离,从间退,然后扶着着的绕着圈蹭着大,吐着的鸡巴在上画弧。
“唔……还要亲脸。”
“虽然不想让你继续这么得意……”狗郎抬着向上蹭着,着垂的袋碾,“但事实就是这样,我也没办法。”
“只要贴一贴的那种。”
“喜不喜?”
最终狗郎于旗木朔茂的间,一边向外吐着白浊一边向后蹭着,将稠状的白浊蹭得间到都是。
“好哦。”
“你要是留胡会怎样?白胡老爷爷?”
旗木朔茂被后一又一撞得心的,虽然他很想被来,可要是对方第一轮还没,甚至没有套,之后用嘴他心理有接受不来。
他的手在了旗木朔茂的腰,开始一又一浅浅磨着肉。
“喜。”
随后,鸡巴便不止于画着圈磨着肉,而是转移阵地,试探地用着里的小,一又一地施了力,但括约肌的力量可不是不经过就能轻易开的,所以只是顺着力略有凹陷,紧得纳不一丁别的东西来。
可狗郎真的说话算话,狗郎对着肤浅白泛红的大与对着他翘起来的屁得很忘神,扶着鸡巴是不是用的去装因为紧张而闭合得死死的小,挤压着带来不一样的刺激,再扶着用去磨和饱满紧实的屁。
嘴上说着,手也不老实地扇了两巴掌。
“好的好的,亲亲脸,唉?怎么现在就这么扎了?胡长得好快啊。”
方说的那样见识少,大脑乱糟糟的,本来他天生就比其他人思维更容易发散,想集中注意力都要比寻常人更认真费力,所以他也就不再去试图捋清自己那乱七八糟的反应是怎么回事了――
很快室便响起了清脆地肉相撞的声音,鸡巴快速地摩着间,合着时不时手指转动碾着乳,啪啪的脆响还夹带着动的呜咽着的呻与息。
“白不白?”
“我就蹭蹭。”
“哪有扰,我发现你面对自己不了解的东西总是想躲,你的那种反应分明是觉得刺激……不过我哪怕不说这种话,单纯用也能把你夹得很。”
被一撞着后着的觉也让旗木朔茂了状态,于是他也不吝啬发一些迷醉的哼哼,合着晃着向后蹭。
蹭了会后,后的人再度将鸡巴回他的间,俯更贴近他――旗木朔茂知了对方最后要冲刺一阵。
“哇,肉浪,反正你屁比这紧实,屁拍起来听着是清脆的,大拍起来带着颤。”
旗木朔茂从床上爬起,转回揽着狗郎的脑袋凑过去将嘴唇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