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迷糊了呢,真可。”
「谁困了啊!还说男人可!太没有礼貌了吧!」
“其实已经没有确认的必要了,但还是想问,还是想听到你肯定的回复,有时候真的很羡慕你那一切理所当然似的的自信,你从不需要通过得到别人肯定的答复才能驱散那份没有理的不安……”
「太聒噪了啊!是噪音!」
“我曾从未觉得过我的人生有什么缺憾,直到我成为了一个父亲……当然,所谓缺憾并不是因为我妻的离开,虽然这确实让我悲痛很长一段时间的事,但我的意思是,我想说,因为有了卡卡西,之后又遇到了你,我才意识到我的人生经历中确实有一些我应该认为是我没办法得到过的珍贵的东西,在我没见过之前我无察觉,但现在,我好像逐渐受到了我曾经缺失的那分给我带来的影响。”
「大脑无法思考了……在说什么鸟语……」
“再说去你都要睡死过去了呢,真是没耐啊,一定是从小被着长大的孩,很多时候真是任。”
「……」
“但我希望以后卡卡西他长大了格能更像你一些吧,【最好不要太像我】,这是我刚成为父亲时意识产生的对还没来得及起名字的卡卡西的……唔……愿望?期待?随便是什么好了,反正人的本来就复杂得难以用语言描述……啊啊,又扯远了,喂?不会真不给面睡着了吧?”
「…………」
“不绕圈了,就一个问题,狗郎,或者说……雅仁,还是第一次叫这个名字呢……但确实需要用这个称呼来问你这个问题。”
旗木朔茂用手推了推狗郎的肩膀,把迷迷糊糊的人勉唤意识。
“雅仁?”
“嗯……?”狗郎,或者说被叫了二十多年这个名字的本能直接打破他近几个月的自我眠,在他自己都没想清楚的时候就回应了旗木朔茂的呼唤。
“雅仁……”即使知很大概率会是那个回答,但旗木朔茂还是禁不住放轻了声音,用称得上郑重地态度咬着每一个音节:“我在你的心中,已经成为了‘家人’吗?”
“我成为了‘雅仁’的家人了吗?”
等待良久,在旗木朔茂以为对方已经彻底睡死了的时候,已经许久没什么动作的狗郎突然猛的一个哆嗦,就像鬼压床动不了的人意识突然连上了神经,几个扑腾去终于能动了,但到底还是脑都不太清醒,因此狗郎对他听到了什么、了什么都没有丝毫印象。
也就是说――他就像一台不太智能的机,他只会给问题中心底储存的最诚实的答复:
“家人……是家人,一辈的……家人……呼……”
被狗郎的几个扑腾吓到的旗木朔茂愣了会才意识到对方的这番动作究竟是怎么回事。
有些哭笑不得的旗木朔茂也不好意思再打扰困迷糊的狗郎了,手指对方的额发中向后梳了梳,将额前已经长得略长会时不时扎到睛的碎发梳了回去,可是手放上去又不舍得放了,他又帮着理了理鬓角的碎发,了耳朵,轻轻将对方的掰到舒服的位置,不再让枕与被沿挡住鼻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