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衣服够穿了,劳烦嫂嫂命人给我制衣。”他接过衣服,并无什么明显的喜怒
如此才能压制住他
稳重了吗?
“知你就喜特殊,不要和人家千篇一律,你和你哥哥衣服上的纹路都是我绣的,可以了吗?徵公。”
碧珍笑着说:“我绣的我绣的,远徵少爷不用拿这个再和我置气了吧?”她话里话外调侃他以前在女红方面刁难她,也承认了当时她确实是装傻。
语还休的,你推我往的
在远徵一日复一日的隐忍克制
午膳后,碧珍喊住他,让他先不要回房
但只要现过,留有痕迹,一瞬芳华也是好的
远徵手捻着一条赤红的蜈蚣,把它丢药罐里
妻了,还彼此顾忌着什么似的,总有些话要留三分让对方揣测
他把药到自己的上
渐渐的
这是他新炼的药
他院里的那一大棵只有在南方生长的树就是最好的证明
静静地等着毒垂死
哥哥在和执刃商讨生意的事,今天的午膳只有他和冯碧珍二人用膳
一隐忍的闷哼来
远徵摸着衣服上细密的针脚,绣着他喜的昙花
碧珍说:“虽然你和尚角都是习武之人,不惧这些寒冷但毕竟侍花草气太,我观你往日都要在花房待上一个多时辰,时间也不短呢,厚一的衣服挡寒。”
“远徵弟弟,天气转凉了,这是新的冬衣,你晨起侍草药换上厚的披风吧。”冯碧珍抱起一件着蓝边儿绒绒冬衣,在他上比量
“你年纪还轻,我让人给你的蓝的衣服,你看看颜合意吗?”
浮生若梦,亦幻亦真,真真假假,难以脱
脱胎于致幻的药剂,更像是南疆的母蛊,但也不尽相同
远徵抚摸着盛放的夜昙
远徵毫无变化,只偶尔往里面又加上几颗草药,还有一只扑闪着丽银两羽翼的蓝蝴蝶
纵是昙花一现
“拿这个单给哥哥送过去,让他务必、务必,把单上所有药材都找齐。”
远徵把蓝绿的汁放到冰萃取,稀释到更浅的淡绿
抬看着碧珍:“这是绣娘绣的吗?”
也有人说三先生成熟了
“三先生,二先生明日就要启程去山外走商,差人来问你可有想要的东西?他回来时候会给你带上。”
这样平静安乐的日过的真快
远徵手握着小小的一个玉瓶,摇晃着
良久,一纸写满了草药名目的单从门里递了去
南疆的梦蝶极难捕捉,但却蛹易得,纵然没有湿的环境孵化,但这里是徵自有他这个门的天才培育各种地方的植株
解药则是比这个效力更毒的需另一人吞,在他毒发的时候,以二人之血阴阳调和
终此一生,他都会永远渴求解药的怜悯恩赐
黄玉侍卫在门外问他
甲壳角刮蹭着铜钵的声音令人发麻
他把蓝蝶翅膀上的粉末都抖落净后,才将整个钵里的毒汁过筛滤
又往里面加了淋上提炼后纯的毒汁
这只蓝蝶刚刚羽化,璘翅上的孔雀绿斑上还覆着一层银的亮粉,在他的镊抖落无数的闪粉
等到蜈蚣死的透彻的时候,他往钵里又加了一只更大更闪耀的蝴蝶
他们都说,他稳重了
此一去山长,不知……归期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