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婴儿嘹亮的哭声像划破黑夜的鸡鸣。伏见御我原本游刃有余的笑容凝滞了一瞬间,临门一脚的释放被生生吓了回去,手上一时收不住力,狠狠了一把手里的,一温的乳白被挤着了来。
伏见御我:“……”
怀里的夏油杰顾不上他突然陷沉默,刚过的神智混沌,但听到孩哭啼的一瞬间,他还是剧烈哆嗦了一,立刻清醒了些许。
“啊、啊……孩、孩……”
他挣扎着想要回应婴儿的呼唤,却没什么力气,被一双手臂箍着,难以离开半步。
伏见御我稳住心,对婴儿突如其来的哭声非常不解,“他怎么了?”
夏油杰还被他得死死的,小腹上隐隐约约能看见屹立不倒的一。他心知自己不经过这暴君的允许是不可能脱离去的,所以此刻不得不打起神回答,“可能是饿了,也可能是睡醒了要找人……总、总之,请您让我先去看一吧。”
“饿了?那你是需要给他……”伏见御我微妙的神落在被自己把玩得布满红痕指印的一对乳上。那里本来是肌肉发达的肌,后来因为怀孕脂肪量升,变得越来越柔,又因为哺乳期激素变化,乳发展活跃,导致那对肌变得越来越接近,每天都鼓鼓胀胀,饱满丰盈,的时候让他不释手。
说起来,自从夏油杰生产之后,他就再没来过,这还是他生产之后二人第一次见面,这些上的变化他也是回看到,新鲜跃跃试,蠢蠢动。
虽然已经决定要满足一自己的好奇心,伏见御我仍然不打算就这么轻易把人放过去。以他的格,是必然要在每一次有机可乘的时候将别人剥削殆尽的。
“他饿了,你就立刻要去照顾他,怎么不见你对吾这么上心?”他暗示地腰提,让自己仍然的在夏油杰的肚上一个可怕的弧度,“你已经了这么多次,吾可还饿得很呢。”
夏油杰抵着他的膛低低地气,耳边婴儿的啼哭听得人揪心不已,他完全没办法听而不闻,却又因为不清醒的神状态难以伏见御我的陷阱,只好顺着他的话,许一堆不平等条约,要交,要后,要打开窗在阳台上,要去花园里的亭里,要捆起来蒙着睛,诸如此类,伏见御我提一条就他一,一他就答应一条,如此几次来,整个人大汗淋漓,几乎要哭来,才被伏见御我放开去,从地上捡起衣袍往上胡乱一裹,踉跄着匆忙往偏殿里赶去。
留在原地的亲王殿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自己几乎没有变化的华服,倘若不看他仍然一擎天的,谁能知他仍然于没有发的状态。面上八风不动的男人迈着从容的步伐,摇着风雅的小扇,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跟着刚温存过的人一同来到偏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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