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勇的眉微微弯起,应:「是吗?......那就麻烦你了。」
靛蓝的湖心浅浅漾几抹涟漪。
那时大战过后,在產屋敷宅邸见到义勇先生时,他已经把发剪短了。当时炭治郎并未细想。后来他自己留长了发,有一次扎尾的时候,突然惊觉:因为少了一隻手臂,也没办法扎起发,所以义勇先生,才将发减短的吧。
原来,有人承诺了未来的日会陪伴自己,是一件这么令人温而开心的事......没有任何负担,没有一丝一毫的勉,因为,他接来的日,也都只属于炭治郎一个人。他们两人的想法,都是一样的。
方才一见面时就发觉了。原本齐耳乱翘的发丝,如今已到了肩以的长度,炭治郎将其扎成了尾。很俐落,也比以往的模样,多了番成熟。艳红的尾跟耳上的花牌耳环一起轻轻晃盪......很。
炭治郎抓着义勇的发尾,轻声说:「因为,以后我都会在义勇先生边,留长的话,就由我来替义勇先生绑发吧!」
长发也好,短发也好,义勇先生不是什么模样,他都喜。只是,他希望之后有自己在,义勇先生再也不要因为失去手臂,而牺牲或迁就任何事了。
也许,就是在那一个又一个的奇妙时刻,他就这么样的,逐渐打开自己紧闭的心门,让一名叫炭治郎的少年走去,从此,再没有回的馀地......
完全一样的!」
义勇深深地凝望着他,彷彿要将前炭治郎认真坦率的面容,深深刻心版里那样……良久良久,他才声:「嗯,我知了。」
当初的确是因为只剩一隻手臂不方便,将发剪短的。但是原本留长发,也没什么特别意图,纯粹只是因为懒得剪罢了。不过,听炭治郎这么说,他觉得很窝心,也很开心。
义勇这么想着,突然觉到炭治郎的吐息一瞬间近在咫尺,然后,唇上传来的压力。
「义勇先生......」碧红的眸晃盪着令他心醉的光,红灩灩的唇一张一闔,叫唤着他。「我想亲你,可以吗?」
炭治郎也学他伸手,拨了拨他齐耳的发,正:「义勇先生,想要将发留长的话,也可以的。」
义勇伸手,勾着炭治郎及肩的发尾。轻声说着不对嘴的心得:「发,长长了呢。」
这不是已经亲了吗?义勇唇角的弧度微微上扬,直接封住了那令他垂涎的唇,作为回答。
一直是这样的……炭治郎总会在某一个无心的时刻,用一句无心的话语,拯救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