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本来还担心……啊!」他惊呼一声。义勇的手掌不知何时已经到他,攒住了他男的心,轻轻套、摩挲。
「好快。」他了个评论。炭治郎蜜的脸孔迅速爆红,嚷嚷:「我、我都说……不可以…一起了……」
「专心。」义勇丢了这句话,唇重新纳了炭治郎胀的乳,手掌也忽轻忽重地搓着掌中的肉。炭治郎因着上夹击的快,难耐地不断哆嗦,嘴里哼甜腻的呻:「呀……不……不可以……这样………呜啊……嗬……义勇先生……哈啊……」
义勇的眸闪过一抹笑意,缓声:「当然呀,炭治郎脱光光在我面前,又叫得那么可,会起来不是正常的吗?」
炭治郎稍稍收拢了手指,觉掌心的度迅速地蔓延至全,烧得他乾燥了起来。
炭治郎觉都要冒烟来了,虽然才刚解放过,但是手里握着义勇先生的分,耳中听着甜滋滋的语,腹似乎又重新乱了起来。
抓着男人的命,不上不的,只顾着自己脸红害臊,实在令人好气又好笑。
可……?义勇先生称讚他叫得可……?哇啊啊啊——明明这么羞人的,怎么又觉这么开心啊!!?
炭治郎转了转眸。既不甘心,又有那么一好奇。他悄无声息地伸手臂,探向义勇的……只一,便震得心小路乱撞,面红耳赤,吐息也急促了起来。
炭治郎弓起了,意识地揪住了义勇的发,抖着唇喊:「啊啊……不行……义勇先生……我快……呜——」
他抬起被慾望薰红的,轻着问:「我、我可以……义勇先生的吗?」
他从来不知,原来自己的,也是这么的。明明平时在沐浴的时候,自己好奇地抚摸搓,都没什么觉,现在被义勇先生又是又是咬的,却觉得刺激到不行,好像有电不断从乳尖发散到四肢百骸,腰间、腹都一阵阵痠麻……就更别提义勇先生的手掌还抚摸着他那边……因为长年握刀而满是茧的指节,不断摩过他的、棒……又刺又麻……快受不了了……
他一句话都来不及讲完,分便一阵剧烈抖动,得义勇满手都是。后者压在炭治郎上,收回手,望着掌中的白浊。
义勇自也察觉了他的小动作,一睨向那全通红的人儿,漫声:「你摸哪里呢?」
义勇先生也……变得好大……好……表竟然还能这么无动于衷的样……唔……是因为义勇先生已经是大人的关係吗?完全看不来呢……
可、是!为什么义勇先生看起来还是一脸淡定的模样!?这么久没见面也没,难义勇先生都无所谓吗!?
炭治郎被他一问,脸上的红云更甚,只是依旧没有松开手。支支吾吾地:「义勇先生……也……了……」
这又怪不得他!和义勇先生这么久没了,被他又是又是的,当然会忍不住啊!这跟自己本就是天壤之别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