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巧的重新缠捲上他的乳,炭治郎仰起颈,舒得不断哆嗦,愉地应:「嗯啊……喜……跟…义勇先生……作……好喜……义勇先生……快…动动……嗬……呼……」
义勇的半还没有动作,但颅已经重新回到炭治郎,有一没一地着那饱满的果实。「好贪心啊……炭治郎……这么喜作吗?」
要还是不要,想停止还是继续,喜或不喜……这些二分法的判断如今对炭治郎而言,都太困难了。
他偎在义勇的肩颈,不再送的依旧散发着阵阵度,惹得他难耐地哆嗦。炭治郎只沉默了一会儿,便小小声地开:「不要……停来……想被……义勇先生……在里面……」
义勇停了所有动作,似在等待他的思考,可他压儿无法思考……不再被摩的后得厉害,不再被的乳一阵阵空虚……不,心里的声音直白地告诉他:他不想义勇先生停来……想一直一直,陷在这危险又甜蜜的漩涡里,永远不要清醒过来……
十足令人害羞的问答,可就连羞耻如今对炭治郎而言都化成官上的刺激。搔难耐的后随着义勇挑逗的问句,呼应似地阵阵收缩。他再难忍受地扭起腰,细细地哼:「想……」
人都这么声促了,能忍得住的绝不是男人!
义勇着炭治郎通红的耳廓,享受他更加偎近自己的,也享受被他烈需要的成就。哑着声问:「那呢……还想不想被?嗯?」
义勇额上爆了青筋,发洩似地张咬住了炭治郎的乳肉,腰再次腾腾送,速度更快,力更猛。炭治郎的呻亢了起来:
所以,当义勇问他:「真的要我停来吗?炭治郎?」他一时之间却噤了声,不知该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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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咿……哦……怎么……哈啊……太…快……额啊……要坏掉了……咿咿——」
炭治郎因为力注的刺激手脚发,整个人随着义勇的衝撞无力地晃动,连唾也来不及吞嚥,狼狈地自嘴角溢。义勇埋首了百来之后,才终于像是尽兴一样地狠狠将炭治郎的压向自己,在炭治郎的尖叫声中,在他发。
啊……受不了了……方才一面被着乳,一面被的时候,还一度觉得自己负荷不了这么烈的快,直想着能缓一缓,但是,义勇先生真的缓节奏之后,却又想念起方才狂风暴雨一样,脑袋一片空白,只需要被动接收快的状态了……好矛盾啊……想要……义勇先生,重新像刚才那样……大力在他送,贪婪地他的……让他觉到:自己是如何深深地被义勇先生所需要……是了……他喜跟义勇先生作……除了快之馀,便是那种跟义勇先生密不可分,为他所需要的受,最令他眷恋不已……
他的后,每每在那巨突刺到最深时,惊颤着搐推拒;在撤时,却又依依难捨地缠绞挽留。就像炭治郎,明明因为禁受不住的快而哭泣,偏又希望和义勇这样切的交缠可以一直不断地持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