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青楠没地方跑,又不敢叫人,两只细白的手抱住座椅的靠背,红扑扑的脸颊埋在手臂间,带着哭音说:“阿昭,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是来给你补课的……”
他连都不想喝,拿那条已经洗得半旧的巾,包住耸立的,回味着梦里的场景,低唤着庄青楠的名字,快速套起来。
纠缠了不知多久,林昭在庄青楠似痛似乐的哭声里,把她到,自己也激动得了一。
他抓住庄青楠的手,在她后,牙齿叼住裙腰,用力往扯,三两剥半截笋似的。
很快变得湿漉漉的,两片花的轮廓清晰可见,中间慢慢现一肉,越,庄青楠哆嗦得越厉害。
他从睡梦中醒来,意犹未尽地嘴角,恍惚间觉得嘴里真的有咸味。
“不要了……阿昭,不要了……”她用力推开他,转想逃,却被他搂住腰,摆成跪趴的姿势,小被裙绊住,动弹不得。
“青楠,我好喜你,好喜你……”林昭烈地表白着意,由于生理知识欠缺,手指找不到,只能挤开花唇,在肉里快速摩,也顺着隙钻去,合着刺激庄青楠。
林昭连声低嘶,嗅到她上散发的幽冷香气,又把这儿疼痛抛到脑后,得寸尺地趴到她的大上,隔着裙紧紧抱住她。
“生理课也是学习的一分,现在提倡素质教育,可不能偏科……”林昭不住吞咽淋漓的汁,厚着脸胡说八,“老师,你告诉我,怎么才能让你满意,才能拿一百分?我们次能不能上儿难度的课程?”
“你喊啊,要是把我妈喊过来,我就直接跟她说,让你当她儿媳妇。”林昭隐约知这是又一场梦,无遮拦地说着,裹挟着湿的唾,在鼓鼓的花间一重似一地,“我妈肯定没意见。”
他在梦中的表现越来越大胆,越来越熟练,手指伸里一勾,陷神秘又泥泞的沼泽里,得快要炸开。
看清浅粉上的小碎花,林昭肉可见地兴奋起来,一扎庄青楠的心,在她微弱的抗拒乱一气。
“阿昭……好……别这么……”庄青楠脸颊绯红,呼急促,仰面靠在椅里,一条被他架在肩上,另一条蜷在他腰间,白的肉在密集又烈的攻击乱颤,“你……你再这样我就喊人了……”
“疼得很,晕……”他哼哼唧唧卖惨,俊脸紧贴着她的膝盖磨蹭,抵住小腹拱来拱去,见她没有反抗,胆包天地伸长,向柔的布料。
升降椅的便利在这一刻发挥来,林昭从桌底钻,搂着庄青楠往前挪了挪,把椅调到最,趴在她间又啃又。
裙的拉链在侧面,林昭摸索半天,才不太熟练地解开。
一,顾不上害羞,伸手向林昭的大包,语气焦急:“阿昭,你有没有事?你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