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十五万?一个丫片值这么多钱?”
庄保荣瞪着白纸黑字写的《断绝关系协议书》,意识到自己心里的小九九早就被郑佩英看透,恼羞成怒,拍桌大喝:“姓郑的,你这是什么意思?”
备前往饭店,看到几个熟悉的面孔现在前,不由一脸错愕:“大伯,三叔,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亲家,你们只有这一个儿吗?不不不,我没别的意思,我有个孙女儿,长得比青楠还漂亮,你们看看边有没有合适的男娃娃,帮着介绍介绍……”
“你要是不签,就是在耍我们,在拿族长寻开心。”她冷笑一声,先礼后兵,“你放心,我是讲理的人,不喜动用武力解决问题。这样吧,你走这个门,婚事就此作废,不过,这两桌酒席的钱,得你们,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林鸿文闻弦歌而知雅意,温声回答:“老板给了折扣,数字很吉利,总共是六千八百八十八。”
他带着一群人浩浩地来到饭店,发现参加订婚仪式的不止自己这边的长辈、林鸿文和郑佩英两边的亲友,还有林氏一族的族长。
……
闻言,庄保荣吃惊地往后仰,差儿连轮椅一起翻过去。
“这不是咱们之前说好的吗?十五万归你,青楠归我们家,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我请族长过来当见证人,立个字据,双方签字手印,也省得以后现什么纠纷。”郑佩英并未被庄保荣吓住,笑着扫视众人,“怎么,你想反悔?还是打算耍赖?”
不签的话,不止亲朋好友拿他当傻瓜,那些本来对女儿有意思的人也要犯嘀咕。
郑佩英观察着庄保荣的表,从桌拿一个小箱,像那天一样展示现金的威力。
林昭的脸从门就是红的,这会儿被她呼的气一,简直要烧起来。
“青楠订婚,我们怎么能不来?”发花白的男人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浑浊的球中闪过一抹算计的光亮,“大侄,你办事可不厚啊!给青楠订了这么面的婚事,却不告诉我们,是不是生怕我们沾光啊?”
族长年逾七十,德望重,不怒自威,在铜山镇说话极有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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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林鸿文,问:“老林,酒席花了多少钱?”
他用手挡住嘴,以更小的声音告密:“我妈想让你爸当场立个字据,永绝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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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字据,他签也不是,不签也不是。
另一个男人附和说:“就是,要不是亲家派车来接,我们还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呢!”
庄保荣和林素华被让到上席,庄青楠则和林昭坐在另一桌。
菜还没上,隔桌已经吵闹起来。
听到“十五万”三个字,庄保荣这边的亲戚立刻炸了锅。
庄青楠嗅气氛的不寻常,小声问林昭:“郑阿姨打算什么?”
签了的话,往后再想从女儿上刮油,所有姓林的都会联合起来对付他,戳他的脊梁骨。
庄保荣意识到哪里不对劲,表变得僵。
庄保荣被一屋的人架在火上,脸一阵青一阵白,颈肌肉剧烈动。
“大侄,这么好的条件,你还犹豫什么?”
他们七嘴八地埋怨着庄保荣。
再说,上哪儿找第二个冤大,愿意拿十五万娶个还没长大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