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朝有些不适地动了xiatou,柔ruan的发丝蹭过太宰治的掌心,太宰治非要坐在地毯上,伤kou的gao度就bi1得殷朝不得不将上shen压低到贴近并拢跪坐的tui上。这场景看起来像是温馨的膝枕,然而在其中一方全shen赤luo还隐约浮着青紫的痕迹的时候,就平添了十二分的活se生香。
然而殷朝对自shenchu1境毫无察觉,他被太宰治cui促着,不得不尝试着用湿run的she2尖沿着伤kou边缘轻轻扫过,察觉到太宰治绷紧了shenti,又安抚xing地亲了亲伤kou上方的肌肤。
这样的姿势未免过分糟糕了啊……太宰治背靠着书柜,gan觉后背被那些niupi封的厚装书硌得生疼。殷朝用手指虚空描摹他伤kou的时候时间被牵丝拉线一般扯得绵长,太宰治几乎有些恍惚地看着这只漂亮的飞鸟收敛了羽翼停在他面前,低tou的姿态仿佛信徒虔诚亲吻神明,柔ruan的发扫过赤luo的肌肤,温re的呼xi激起一阵一阵战栗。
他压在殷朝后脑上的手几乎是无意识地在发力,将人过分地继续xia压,殷朝发chu一声轻哼,并不抵抗,顺着这样的力dao任凭整张脸被压在了太宰治双tui之间,还稍微偏转一些省得蹭过太宰治的伤kou,素白的脸上浮现一dian嫣红,像西府海棠悄然开放。
太宰治bo起了,显而易见的事实。他的xingqi无比张扬地ting立在那,并且开始淌chu湿漉漉的前ye,淫靡地ca过殷朝侧脸,给那张漂亮面容涂上黏腻的shuise;雪松和鸢尾gen的香调已经压制不住逐渐nong1郁起来的qingse的咸腥麝香气,一gu脑冲撞着殷朝的呼xi。
然而奇妙的是这两个人脸上的表qing都是……都是没有表qing,dai着平板板两张面ju,太宰治收掉了那种猫一样的jiao气狡黠,殷朝也没有长辈似的宽纵无奈,垂着睫mao任凭对方的xingqi直tingting挤压在脸颊一侧。
――他在想。
在想太宰治的血ye里带着奇妙的甜味,盘旋在she2尖上,好像han着一小粒米糖,但这样的甜味让他蓦然紧绷,尝chu压在太宰治本shen气息之xia的奢艳味dao,雪松、鸢尾gen和薰衣草的香调被曼陀罗和迷迭香纠缠着:“他们――她来过?”
太宰治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隐瞒这dao伤kou的来历,听到殷朝的问题发churuan绵绵的抱怨,鸢se眸zi里委屈shui淋淋的:“小朝家的小小jie,真是好凶呀――”
殷朝试图抬tou,却被太宰治牢牢an在后颈,僵持片刻之后,他继续将脸贴在了太宰治一侧光luo的大tuinei侧柔nen肌肤上,放松着被这只黑se猫咪玩nong过度的僵ying脖颈。因此说话的时候会有轻微re气打在太宰治mingan贲张的xingqi上,引得那gen漂亮的zhuti偶尔抖动一xia,吐chu更多淫ye来。
他用以支撑自己shenti的一只手被太宰治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