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总在刻意保持着过去和殷朝相时候的格特质,或者说另外的许许多多“太宰治”所有的轻浮浪,而把另外的一切疲惫冷漠涸阴郁都掩埋了。
于是他坐直了张开双臂,对方很懂得挪向自己打开的怀抱,将修长的双环绕上了殷朝的腰,未愈合的伤叫嚣着疼痛,太宰治却全然不在意地,将自己压殷朝怀里。
太宰治这种得寸尺的生,就完全没有考虑过对方的家人找上门来是为了给自家被关起来的崽讨公,他原本正忙着带着殷朝的手指亵玩自己,像一只猫玩线球,这时候转移了注意力,立刻哼哼唧唧地撒:“所以都是因为小朝的缘故我才会受伤的。”
着手腕拉到背后,从脊骨中段开始一节一节往压亵玩,路过丽如同山的腰线,圆温的丘,最终没躲藏着的之中。
“小朝一定要好好补偿我哦!”
如果太宰治把玩的不是自己的,而是古玩玉之类的,这样的场面可能就叫人觉得无端风雅,两只同样骨架修纤肤质如玉的手,这样交叠着逡巡,像拨弦,而指掌之是泛着隐约粉红的肌肤,更叫人觉满堂花满堂醉满堂玉生烟,端然生艳。
“可是,如果那样,就不太方便接吻,”殷朝花了一时间思考太宰治的提议,最终以非常学术的态度诚恳地回应,“治君现在可以比较顺利地换气了吗?”
殷朝对着疯狂喵呜的猫猫抱以无可奈何的微笑,故意放低了声线和他说话,少年清朗的嗓音里突然混去丝缕黏腻的蜜糖,连尾都带上动的红:“真的?那你要忍住不喊停哦?”
殷朝就沉默去,半晌伸手了太阳,很是无奈:“那你想要怎么样?”
并且继续嘁嘁喳喳地叫嚣:“还有哦,要小朝一直不停地跟我说话才可以啊。”
太宰治本应该早就习惯了殷朝颜(言)暴击,耳垂却还是起来。他发一声“呜哇”,假装受不了地用手捂住脸,指里却亮晶晶的鸢眸,满是兴奋:“小朝刚才是在跟我调吗?是吧是吧一定是的吧?”
――殷朝也的确喜这个。不是于恶趣味,而是因为这个“太宰治”,只有在这样的表演之,才表现一种独属于“太宰治”的特,任或者胆小伪装之类的。更多时候,他是面无表维护着庞大机运转的某个密心件,连伪装都不愿费心。
“抱歉。”
“今天要都听我的!”太宰猫猫于是就神气活现了起来,对着殷朝颐指气使,“不准拦着我,不准不看着我,睡着之后要一直抱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