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苏大夫被推去的时候还偷偷瞄了姬墨舒一,投以一个羡慕的神。小天元倒是让她小看了,全京贵女都搞不定的女人居然被这小豫商搞定了,她实在好奇,如果是姬墨舒,面对这个张扬跋扈的女人又会怎么?
“好了苏娘,苏大夫也算对我们有大恩了,你怎的总是和她不对付呀。”姬墨舒为苏大夫辩解,苏娘总是和苏大夫好像有仇一样,可明明两人的关系又是那么要好,甚至苏娘给苏大夫的信任都比她多,当然,她
“真是,一个大夫,嘴上不正经。”
听闻这话,姬墨舒失落的垂了,而苏娘也意识攥紧了双拳,无声的看着姬墨舒。
“如何了?”苏娘问。
姬墨舒哪里会在意这些,她抱着苏娘欣喜若狂,“苏娘的就行。”有是生活便是柴米油盐酱醋茶,哪位郎君不喜夫人侍奉左右又洗衣饭呢,虽然她不舍得苏娘这样,可却也不能否认她希望自己能成为这个唯一。
就像现在,苏娘气恼的不断埋怨着苏大夫,而姬墨舒也只是溺的抱着某人,耐心当起了一个倾听者。她让苏娘坐在双间,两人相迭而坐,宛如迭起来的勺,这个姿势比起面对面可以不显自己的神态,留有一些遮羞余地的同时也可以与在意之人相拥在一起,这也是最适合说事的姿势。
“不碍事的,能养回来就行,苏娘不必担心我。”姬墨舒依旧是要的挤一个笑容,说话的时候双手却死死揪着衣角,苏娘又如何看不来这憋足的掩饰。姬墨舒急着尽到姬家继承人的责任,也希望证明自己,可有时候计划便是赶不上变化,麻绳就是专挑细断,灾祸也专找苦命人的。
但很不幸,苏大夫的算盘打错了,如果是姬墨舒,什么都不会。
份更是讲究一言九鼎,遂,“可能味不大好。”
苏娘被看的有恼,她连忙把苏大夫推去了。
照惯例给姬墨舒理手上的伤,刮掉敷在上面的药膏,又用烧开过纳凉的清清洗了,经过几天修养,合过的伤上面已经结了一层薄痂,但里面依旧没有长好,还需要好好养着。她重新敷上一层金疮药,再次把伤包起来,随后开始把脉。
苏大夫轻轻扣动脉搏,“这回你们真是乱来了,好不容易养好一些的经此一遭就又坏的八九不离十,怕是又得养上一些时日了。”
“自是真的,不过也别兴的太早,姬姑娘本就因着常年生病弱,伤筋动骨还得一百天呢,这回不仅受了这样严重的伤,还中了毒,骨好的时候许是看不什么问题,但若是不注意还是会落病的。”苏大夫不免又是严肃叮嘱了句,其实这第二次中毒她也说不准迭加会有什么病,只能观察。
苏大夫轻呵一声,收回了把脉的手,“倒也不必如此沮丧,以往姬姑娘是因为年幼落了病才难治,现在姬姑娘毕竟年轻,恢复快,如今毒也去了大半,小心将养着很快就能无碍于生活了。”
吃的差不多时,苏大夫来了。
“不客气,我不过是个开药的,养还得靠苏小。”苏大夫坏笑,看着苏娘意有所指。
“唉,你呀。”苏娘轻叹一声,低快速吃着剩的饭菜,也就由着这家伙傻乐了。
“谢,谢谢苏大夫。”姬墨舒有不好意思,又得吃乳了。不过奇怪的是为何苏大夫开药方总是用到人乳,人乳真能药吗?还是说,苏娘的乳才可以?昏迷的时候她有觉到有人喂她什么甘甜的汁,醒来也会发现嘴里有乳香味,想来她已经吃着乳了。
“真的?”苏大夫话音刚落姬墨舒便猛的抬,那双中的欣喜哪怕是瞎都能受到她的欣喜。
“墨舒……”苏娘心不是滋味,便意味深长的看向苏大夫,那神的意思大概就是,你懂的。
“先小心将养着,莫要太劳,姬姑娘年轻气盛,我再开几副温养的方调理便好,对了,得重新用人乳养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