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敢拿这个去质问苏娘的。
苏娘立刻冷给了姬墨舒一记刀,“你倒是总为她说话。”
“那不说了。”姬墨舒识趣的闭了嘴,想到藏在心底的疑惑,她斟酌了试探着问,“苏娘……我。”
她虽并未直言,但早已相熟相知的两人只需一个眉许是就能知对方的意思,苏娘立刻就猜到了,她并未急着说话,而是把床上的桌案撤了,往后靠了靠,整个人都窝后那不算宽敞的怀抱里,随后安心的闭上了,姬墨舒同样心有灵犀般闭上了。
两人相拥着半靠在床,谁都没有说话,安静的似是了午后小憩,但是腔中的动却通过肉传递着一些只有当事人才能察觉的信息。
受到自后传来的温以及有力的动,苏娘稍微侧,把耳朵贴在那仔细聆听起来。到底是不再如前几日那般冰冷虚弱了呢,现在这里温极了,那有力的动更是让她几泪盈眶。
其实那日得知姬墨舒中了冰蟾后她是真的慌了,慌的她直接了连夜南的决定,现在想想都觉得疯了,明明最好的法就是在京城找个隐秘的地方修养,等待苏大夫京,可是那时候看到姬墨舒咳血块她大惊失,只想着越早见到苏大夫越好,生怕只要慢了一天就会酿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现在姬墨舒醒了,能和她说话了,她悬着的心才放回了肚里。思及此,她轻轻蹭着那温的地方,数着每一次动,一声又一声的动很有力,频率却比之平常要稍快一些,这说明这句的主人在紧张。
而紧张什么呢,她心知肚明。最终,还是她率先打破了沉默。
“墨舒,救我的时候你可想过你可能会因此丧命?”她抓起姬墨舒受伤的手,姓苏的说伤太深,伤到了神经,好在是左手,不然以后姬墨舒可能拿笔写字都难。那夜确实是她的疏忽,得意忘形了,本以为在京城低调一晃也就过去了,却不想不知不觉就逗留了两个多月,终究是引起了怀疑。那晚她真的以为要死了,面临危险她不害怕,走上这条路她早已好了成王败寇的觉悟,输了就会死,却不想最后姬墨舒护住了她。
见姬墨舒并未回应,她又问,“你明知我瞒着你许多事,是有目的的,若是那日我为了那个目的对你见死不救,你知你可能真的就死了吗?”她嘴上说着训斥的话,却低着,也不知她训斥的是谁,又或是自己在说着气话。
“你知你已经连最后可以给的东西都给去了吗?值吗?”她依旧在喋喋不休的说着丧气话,却忽然被人打断。
“可是你没有呀。”声音脆利落,斩钉截铁。
……
似乎是苏娘怔神了,姬墨舒耐心的又重复了一句,“你没有那样不是吗?你就是总把事想的复杂,什么都要想一遍背后的关联,可有没有想过,有些事是比脑还快的,人本就是绪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