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门的表白啊!更像犯罪宣言!”
狗郎兴奋地压住旗木朔茂动弹的腰,拽着狗尾巴打着旋磨着已经扩张了的后:“你这个样,好像我不顾你的意愿,直接把你绑到床上奸你一样!我好兴奋啊!你别装作狗了!你能不能装作被绑架被奸,从不不愿到最后自暴自弃只能乖乖接受、还向我求饶请求轻一,怕我这个不知轻重的禽兽因为你的反抗而对你更暴!”
狗郎摸了一圈着东西的,再去拽着尾巴要往外拉――
对方的双手一起绑住。
“唔……你是喜玩捆绑吗?我有关于捆绑绳艺的画册,我可以送给你,次我合你绑我吧……”一个三十岁的男人豁面讨好年失败的羞窘已经让他快失去了理智,他只想快让这次的尴尬地狱翻篇:“或者我现在去给你找画册和绳,我们重来好不好?”
“唉呀你这……你后面去了这个东西,那我哪里啊?”
狗郎急着办事,他将人从地上行拉起来向床上拖,为一个逻辑异于常人的神病,他向来没什么羞耻,他完全不能理解中年男人对年人时的羞耻心、以及豁面凹却被对方一都没get到的打击,这如同媚抛给瞎、诱对象是阳痿,这种自作多地了一系列无用功的受挫与尴尬,狗郎通通受不到。
几蹬掉了,再拉最后一层,还没什么反应的垂在,虽然发没什么修剪,但好在天生就疏密得当的阴长得位置也很好看,而没有显得没了遮挡的半过于狰狞。
旗木朔茂抬拧着想要看狗郎的表,他看了又看,最后没忍住吐槽:“这不就是我们最初搞在一起的景吗?”
狗郎笑着将整个都毫不客气
“唔……”
“我能来吗?你不介意吧?”
去的分并不是常见的款式,而更像一摩棒,表面有着不规则的凸起,于是被狗郎这么一拽,凸起的表面到了的前列,轻微但明显地刺激让趴着的旗木朔茂意识随着抬起,不是因为舍不得拿来,而是因为对方拽得太快了。
狗郎为了让对方回应,啪啪地用了劲拍了拍旗木朔茂大侧的肉,声音又脆又响,拍完后很快那块肤就红了,而对方又因私密位被拍打发的声响羞窘得发了模糊的呜咽。
“男人的屁好像和女人的不一样啊,更小一,肉也少很多,又窄又瘦的……”狗郎顿了顿,想起了之前对方说过很介意他拿女人和自己比较,不动声地打了个补丁:“但是屁太大了我看着会晕,小小的也很可。”
“唉?这也会不好意思?”
狗郎又举一反三,没等对方反应过来又去对着肉了几。
“我改主意了,这东西好像还好玩的。”狗郎拽着尾巴不常理地调着角度快速怼着了几,把人得直接从自闭埋枕的状态惊得直接弹起来,然后又因为抖手被捆撑不住跌了回去,声带摩着发又细又颤的呻。
一边说着,狗郎一边扒开去摸索狗尾巴的,因为有老老实实全了去,所以的不可避免地沾上了剂让兔一揪一揪地黏在了一起。
想了想还有些愤愤不平:“你暴了吧!你只是单纯喜不顾别人意愿奸别人!然后要求受害人面对你要足够乖顺听话!”
“你快上床来,我哪呢,你别挡着脸啊,那嘴巴不给你把分开……”
“没事没事,你让我几回我就忘了,而且我不明白你到底尴尬的是什么啊?”
“呀,里面的是这样的啊?”狗郎看着半截的充斥着粉低俗意味的摩棒,又转了转想看的更详细,于是趴在床上的人被磨得抬起来的都打颤,埋在枕中的声音糊又好听。“哇哦,它好像得你很舒服哦~”
对着白皙的屁和了两把来了觉的狗郎有些不知该如何手,他脆盘坐在旁边,手不老实地伸大侧乱摸。
声音同样的又脆又响,只不过这次红得不是一块肉,而是整个都红起来了。
“不对,我喜的是你喜我,我只喜奸你。”
“虽然我对你扮狗没什么兴趣,但看你手被绑起来,拿这些小东西玩你,而你没法反抗的乖顺样,我能直接看。”
床上早就被铺好了一层换洗的垫,免得床单被糟蹋上脏东西需要换床单,旗木朔茂自暴自弃地被拖上了床,束在一起的手艰难拿来了枕,然后将脸埋了枕里。
“好了好了,让我把这个碍事的东西来,然后再把我上的好东西到里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