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压在旗木朔茂上,双手到对方的搂住,把人压得气都得更重了。
他将脑袋凑了过去,亲了亲旗木朔茂的侧脸:“你喜当狗,我喜当奸犯,算不算扯平了?”
“你是在哄我,还是真的这么想的?”
“真的这么想的,哄你是顺带的,因为哪怕没哄好你,我也打算把你完了再说,当然,我觉得你很大可能在我完了后就忘记这些事了。”
旗木朔茂被对方的话梗得气都不顺了,想了半天也想不该怎么接话,只能的回复:“那随便你去玩吧,奸犯。”
“你装一,比如装作害怕的样,说一些‘不要’、‘求你了’、‘把我里的东西去’、‘我都有孩了请不要这样对我’什么的。”
转移了注意力的旗木朔茂将对方给的台词在脑里过了一遍,尤其是最后一句……他有些说不,可又想起他搞来的烂摊需要狗郎主意……想来想去,旗木朔茂又联想到他们第一次相遇的场景,心底有些不是滋味。”
他装作不在意地问:“你跟我的那次……是你第一次对吧?”
“是哦,怎么了?因为自己不是第一次所以到愧疚吗?完全没必要,你后面应该也是第一次。”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如果你会对假装迫到兴奋,那如果那天你碰到的是其他人,你也会去喜他吗?”
虽然让一个施暴者去喜受害人的逻辑有些诡异,但联想到是狗郎这般不走寻常路的奇葩也不是不能理解。
“介意这种事吗?”狗郎了旗木朔茂的脑袋:“我又不是因为第一次的那什么节、亦或者是因为我喜奸play才喜你,哪怕换一个场景……好吧,我还是会想奸你,但只是因为我就是喜你所以才想哪怕施加手段也要把你搞到手,能理解吗?”
“……你好吓人。”
“因为你很诱人。”狗郎见旗木朔茂又一脸‘你在打发我吗’的表,很认真的解释:“如果我像你说的那样,那我为什么要守如玉等到二十三岁才奸第一个人?那应该在我发育成熟的时候,我边的人就有要遭殃的了!”
“还有啊,我真的很着急想要开始我今天的生活,我已经很有耐了,你再纠结什么奇怪的东西,等我搞完了你再和我讲可以吗?”
旗木朔茂想了想,反正木已成舟了,对方在那一时那一刻遇到的是自己,选择的也是自己,以后要是还选了别人他也没法去,那就不去纠结了,反正现在这样他已经很满意了。
很容易满足又不记仇的旗木朔茂又开始觉得拖延了对方那么久,有些愧疚,便勉着自己,红着脸小声合着说了句:
“请不要奸我……”说完了后觉有些生,他又继续补充剧:“我丈夫要是回来看到了……他会不要我的……”
“妈的。”狗郎全的血一冲向了半,“刺激。”
“而且我都三十岁了,都有孩了……你就放过我吧,我可以用手帮你,别把东西来……”
狗郎兴奋得直接嗷了一声,攥着狗尾巴着以扩张,几把人得呜咽着也不知是真的、还是戏地喊着不要,已经忍无可忍的狗郎没耐地了几,就把东西了来。
啵地一声,连带着的银丝,失去了住的东西红彤彤的小一张一合像是渴望着东西去,就着背景音“求你了”、“不要”直接将自己的鸡巴了去。
“啊……!好涨!不要!快拿去!”因为是趴在床上被压着去的,没有什么挣扎的余地,“被侵犯者”只能微微晃动着,可东西更像是拒还迎――“求你了……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