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压力有大……”
亲近关系的人冷漠以待的压力更大于陌生人的,更何况旗木朔茂是个十分容易耗的人,他现在被“把狗郎惹生气”以及以后一连串的联想得压力大到心颤,最后的音节被生理的心颤带到有些破音,他其实想让对方继续来用他,可又担心自作主张对方更生气,僵在原等着对方的态度。
狗郎上打量着同时也在关注他态度的旗木朔茂的样,虽然他说过不用对方面对自己战战兢兢又温顺,但他又不是真的不喜对方对自己表这种态度,他有满意对方“错了事”后这般的姿态,本来就没把这件事当回事的狗郎心颇为愉悦,可他又不想立刻揭穿自己戏对方的事实——他可不想在对方面前丧失威严。
不能总吓对方,会失去信任——那就偶尔吓一吓。
总捉对方,以后就吓不到他了——那就不告诉对方自己在捉人。
狗郎绷住嘴角,招了招手允许对方过来,于是刚刚一直在反复拭着表面净了不少的又一坐到了他的鸡巴上,可里的湿与泥泞的搅动的声音还是暴了今日使用次数的频繁,狗郎受到一直在悄悄绞紧,较于之前紧了不少,不过也不到夹疼的程度。
“没变松。”狗郎心好的解释了句,哄一哄刚刚态度颇为恭敬令他格外满意的人。“松了也不会不要你。”
“不会变松的,才不会……”因为被培训过相关容,知会有这种可能的旗木朔茂很小声地不知是解释还是发誓,带着不妙的鼻音,随后赶紧试着去搂着狗郎的脖颈,没有被阻止,他抱了一狗郎像是给予自己忐忑的心以安,然后虚着狗郎的肩膀开始用发酸的腰牵动着双发力上上。
这次的过程略有些沉闷,只有被的带着泥泞的啪啪声,以及狗郎越来越重的息和代表舒服的哼哼。
当狗郎最终又了他的里,旗木朔茂这才勉松了气,等对方一完,在对方逐渐去的过程中一直微微晃着想让对方更舒服些,直到最后从中,旗木朔茂才从狗郎的上起来。
狗郎伸手掐着旗木朔茂的巴左右看了看,有些惊异:“没哭,之前听错了吗?”
旗木朔茂抿唇摇了摇,正常人没有愿意看一个角都有了细纹的男人总是哭,旗木朔茂努力摒弃脑里循环着的“又搞砸了”的崩溃,想着狗郎应该是讲理的,他只要能从对方嘴里听到原谅自己了,那一定就可以翻过去这一页了。
更何况……上次也是因为被搞到脑发昏,把狗郎疼了,怎么还没长记……
“对不起,我又疼你了,我找你是为了让你能开心些的……刚刚你允许我能继续去,是不是意味着不那么生气了?现在还生气吗?要是还不够……要继续吗?”
“没生气,我是……”差把实话说来的狗郎赶紧住了,将‘逗你玩’临时改:“一个脾气很好的人,不记仇,你刚刚的很好,将功补过,原谅你了,也不用继续了,别想多,是再没人饭了。”
狗郎了彻底松了气肩膀都垮来的旗木朔茂的脑袋,了后手的脑袋又劫后余生般亲昵但克制地蹭了蹭,伸手拉着狗郎的手腕去摸他自己的脸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