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提问:“你喜我吗?是少了吗?你都说我将功补过了,不会变少的吧?”
狗郎给甜枣的时候毫不吝啬:“多了很多呢,因为这次表现很好哦,没有像之前那样哭得稀里哗啦,还很快解决了问题,真棒呢朔茂,有想要的奖励吗?我看你很喜花的样,一直摆在床边,我给你再买一束?”
旗木朔茂视线意识转向花瓶,刚要转回来时却突然发现绿的花间有什么颜不一样的东西,仔细看了一会才分辨那勉绽开的皱皱巴巴的东西是几朵牵花。
他心有些疑虑,却没有多问,因为狗郎嘴中的奖励很有引力,对方告诉自己要给自己再买一束,意思是有属于自己的、对方亲自送的花吗?
旗木朔茂没打算要别的,他心底一直介意着这花是别人送狗郎、狗郎不要了转手送他的,现在狗郎说要给自己亲自再买一束,他很兴地应了,还调:“想要,但能不能买一束和这个不一样的?”
“我就说嘛,这种女人买来送男人的多不是因为男的喜,本质上还是因为女人喜这种的嘛。”
旗木朔茂应和一般在旁边一直着。
“要不给你买带盆的?你还能养着。”
“不要,我就要这种鲜切花,和这个一种形式的,但不要一样的。”
“好吧,那我随便选个……”
“你挑一会,别随便选,起码挑个几分钟。”
“好好好,你要求真多。”
“那是因为你喜我,我才敢提要求的,你要是不喜我,你才不会对我这么好呢。”
“对对对,我喜你,谁让我喜你呢。”
见把人哄好了,狗郎心满意足,觉今天哪怕旗木朔茂的晚饭再难吃他都能多吃一碗。
“其实还有一件事……”旗木朔茂犹豫着凑过来,讨好地把狗郎的拉过来给对方着摩,看对方没有不想听的意思,继续小心发问:“卡卡西是错了什么吗?”
“都说了别问我,我不可能说的,你问他去。”
是“不可能说”,而不是“不想说”……
这次狗郎的话长了,旗木朔茂有分析的空间,再加上刚刚突然瞥到花瓶里多来的花,之后又想起那天狗郎早上叫自己起来饭后、洗手间里对方用牙杯接但却走了去也没有拿牙刷……现在看,花瓶里的好像更多了,还多了几多花,时间上是在狗郎和卡卡西之间发现问题的那个早上……
旗木朔茂本想脱而的问话在嘴里转了一,委婉地问:“花瓶里怎么多了几朵小花?”
果然,这个问题绕过了狗郎的警戒:“卡卡西送的。”
“你有讨厌卡卡西吗?”
“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