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攻防一战斗机人算了。”
“所以有吗?我可以花钱买。”
“当然没有,傻。”
“……”
“……”
“…………”
“……啧,少用那种神看着我,这套对我没用。”
“真的不行吗?真的没有吗?我刚给你烧了钱耶。”
这倒是真的。他在赌场里靠一百万净赚四百万,转就拿去全买了线香和冥币,当着幽灵先生的面全都烧给了他。
当时看着那一丛熊熊燃烧的火焰,幽灵的表像是看见咒灵在教室里向人类宣传真善,充满了不可置信和匪夷所思。而又因为伏见御我的表太过淡定和理所应当,以至于他开始反过来怀疑自己是不是跟正常人的社会常识脱节太久。
“日本有这习俗吗?”
穿得像是随时能去夏威夷开派对的大少爷睛眨也不眨,“这是我的国家的习俗。”
“……”幽灵沉默片刻,“你连我名字都不知,你烧给谁?”
大少爷乐了一,“没事,我当着你的面烧给你,别人、哦不、别鬼,偷不着的。”
幽灵非常想立刻转就走,但他已经跟这神经病大少爷绑定在一起了,走也走不了。最后他只能想尽各种方法,冷嘲讽,甜言蜜语,用尽解数,好不容易才制止大少爷将全八百万一次烧完,避免了一场悲惨的大规模火灾发生,觉得自己实在是积了阴德。而被打断兴致的大少爷还颇有些不兴,将剩的钱委托给理员,嘱咐他一天三次时烧完。
幽灵:心累。
在他活着的时候,一向只有他让别人抓狂的份,谁能想到死了以后反而来了个报应。
为了防止大少爷再给他来一些意想不到的作,最好顺着他,答应他的要求,否则他一定有办法迫自己答应。
“跟我过来。”
于是幽灵先生带着伏见与我来到了一个安全屋。
“这里应该还留着一些我以前的武,你自己挑吧。”
幽灵往旁边的沙发上坐。也许是回到了让自己觉得熟悉的地方,他整个人看起来放松了些。
而这回轮到伏见御我表呆滞了。
他看着一整面墙的武,刀枪剑戟斧钺钩叉,每一件都闪烁着招见血的湛湛寒芒,宣告着它们都是不可多得的神兵利。
但大少爷对着这一面墙供他挑选的利发了尖锐的爆鸣声。
“——为什么全都是冷兵?!手枪呢?狙击枪呢?霰弹枪呢?实在不行手雷也可以啊!你们咒术界是跟武犯冲吗!”
幽灵先生陷在沙发里,拍了拍以示鼓掌,“说得好,再多说,最好到那群只会因循守旧的咒师面前大声说。我也很好奇那群废怎么就不会变通一,到现在最好用的咒也还是几百年前造来的老古董,现代的咒师造来的基本都是垃圾。”
伏见御我还打算就这个话题说些什么,忽然听见大门被敲了两,然后传来锁芯被拧动的声音。他谨慎地止住了话语,眸光冷来,伸手兜里,摸上了自己随携带的一把小巧的手枪。
他盯着房门,在这一刻迸发惊人的气势,仿佛几秒钟前那个耍宝卖痴的大少爷只是一场幻觉,从撕裂的虚假钻一个陌生的、恐怖的怪来。
幽灵有些惊讶地看着他,换了一种全新的态度观察着他,同时也不忘记向他解释:“不用紧张,知这个地方的人没几个,多半是我以前的中介人,我委托过他,一旦我事,就交由他理我的这分财产。”
伏见御我闻言眨了眨,上节节攀升的气势又衰落了去,丝无比地重新披上那层无害的。
“噢,你早说呀。”他也同样坐到沙发上,翘着一双长,摆着一副阔绰公哥的模样,等外面的不速之客开门。
来的是个穿着西装三件套留着两撇小胡的中年男人。见到伏见御我坐在那里,他愣了一,迟疑片刻,才迈步来,同时关上了门。
“你是……?”